“是啊,姐夫,我也聽到有人在叫你。”
於海棠有些害怕,說著就坐到了於莉的身邊。
外麵所有人的說話,陸健都聽得清清楚楚。
隻是他在等,等別有用心的人都到場。
也就是他該出場的時候了。
“你們不用擔心,小事,我出去看看。”
“還有你倆就在屋裏待著,不要出來。”
陸健安慰並叮囑著兩姐妹。
雖然現在有媳婦了,他做事也不再那樣衝動。但既然有人特別想找茬,他也會奉陪到底。“嗯,陸大哥,你小心一點。”
雖然不知道什麼事,但於莉就是感覺到一種不祥的預感。陸健點了點頭,給了於莉一個微笑以示沒事。然後抱著小白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陸健,你終於肯出來了,快把偷的東西給交出來。”
嚴震見陸健一副閑情逸致的樣,臉上一點難色也不見。手裏還抱著一隻狗,頓時,嚴震就火冒三丈。
“我沒偷東西,你要我交什麼?”
陸健氣定神閑的回答道。
他就是要看看嚴震能把他怎麼樣。
“沒偷?誰信呢?”
閻埠貴用手指著陸健,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然後又衝著嚴震說道,“嚴主任,這陸健定是把髒物藏家裏麵了,你們去他家
裏麵搜。”
閻埠貴就不信把嚴震給搬了出來,陸健還能嘴硬。
而且他就是在陸健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來對他進行突襲檢查。
這樣不就人髒俱獲了。
“陸健,你敢讓我們進你屋裏去搜查嗎?”
嚴震來的目的就是進屋搜查,雖然陸健說沒偷,但這可信度沒人知道。何況這陸健剛才一直在屋中不出來,這裏麵一定有蹊蹺。這是當保衛科主任多年來的經驗。麵對這兩人的咄咄逼人。
陸健隻是冷笑了兩聲,“嗬嗬。”
他用淩厲的眼神瞪了閻埠貴一眼。
閻埠貴沒由來的打了一個冷顫,嚇得後退了兩步。
手指著陸健,有些害怕的道:“陸健,你心虛了吧?被我們說中了吧,你不敢讓嚴主任進屋搜查,就是屋裏有見不得的東西。”
閻埠貴本就長得弱不禁風的,又被陸健直勾勾的看著,他才有些心虛了。“三大爺你這無中生中的本事,都是跟誰學的呀?”
“說這些誣陷別人的話就不怕再拉稀擺待?”
陸健似笑非笑的說著。
這是在取笑閻埠貴,誰都聽得出來。
閻埠貴一聽這話,想起那拉稀擺待,更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一時就語塞,半個字都講不出來了。
“陸健,你少廢話,今天我嚴震來,,就是要把這件事給調查清楚,你如果不配合我的工作,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麵了。”
嚴震隻知道這陸健的廚藝還行,但沒想到他的嘴還這麼利落。懟起人來,直接把人給氣得半死。
看那閻大爺就知道了。
“嚴主任,我敬你是主任,這會兒才好語氣的跟你說話。”
“如果誰今天非要顫闖我的屋,我定讓他吃不完兜著走。”
“包括你嚴震。”
陸健輕蔑的笑了笑,一副不怕事的樣子。
這時,院子裏的人都安靜著,那些在軋鋼廠上班的人,都在替陸健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