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陸健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也會做著平時院裏那些人最愛幹的事。聽牆根。
“老頭子,你可想好了,你真的要去保衛科告發小陸嗎?”
這是三大媽的聲音。
啥?才聽這一句,就把陸健給震驚到了。
有人要告發他?
嗬嗬,還真有趣。
陸健冷笑了一聲,又把身體往那牆根更靠近了些。
然後就聽到閻埠貴理誌氣壯的回答道,“那小陸既然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誰叫他不尊重我,好歹我也是前院的三大爺。”
“還有他的這種不良作風,我當然要去揭發,可不能影響了我們四合院的名
聲。”
不良作風?
自己有啥不良作風了?
陸健隻覺得好笑。
這個年代,隨便都可以給人安個罪名嗎?
他記得自己可是沒偷沒搶,也沒幹殺人放火的事,咋就說他作風有問題了。“對,就是作風有問題,而且還可恨,誰叫他搶了咱解成的媳婦。”
三大媽提起這件事,就對陸健恨得牙癢癢。
“媽,我哥的媳婦真的是被陸健給搶走的嗎?”
這是閻解娣的聲音,聽得出她也有好多的疑問。
“怎麼不是他搶走的,要不是這個陸健,你現在就有嫂子了。”
“這個於莉也是,看不上咱家解成,總有一天她會後悔的。
三大媽憤恨的詛咒著。
“但我看那於莉嫁給陸健,可是滿臉的笑容,這陸健還送真皮手套給她
呢?”
“真皮手套?鋪張浪費,不知節儉,這不是作風問題,是什麼?”
閻埠貴一聽,更是心裏不平衡。
從說話的語調,都可以聽得出,他現在有多麼的憤憤不平。
“你咋知道的?”
“我……我聽到也看到了啊。”
嗬嗬,陸健又冷笑了兩聲,先不這閻家人對他的詆毀。
就這聽牆根的本事,閻解娣也是一流的。
他送真皮手套這事,就剛剛才發生的,就被閻解娣給聽了去。
這速度,這聽牆根的本事,陸健還趕不上一個小姑娘。
要不是陸健有這神經反應極速的功能,就這閻家說的話,他還真沒法聽清
楚。
接著又聽三大媽悄悄的道,“老頭子,你說這陸健哪裏來的這些錢呢?”
“哪裏來的?肯定是通過不正當行為得來的。”
“你想,他陸健父母早亡,上麵也沒有一個老人幫襯,以前就是一個學徒工,
工資也就二十多塊錢。”
“還跟王大花離了婚,家裏的東西都被王大花給搬走了,這才多久啊,就又是買自行車,又是置辦家具,還大辦酒席。”
“這別人不知他家的情況,我們還不知道嗎?”
閻埠貴一直都在想這些,他就是沒想明白。
陸健以前是啥樣的,閻埠貴住他隔壁,難道還不清楚嗎?
“也對。”
“隻是這陸健最後不是漲工資了嗎?”
“這漲工資也不至於這樣大手大腳呀。”
反正,在閻埠貴的心裏,覺得這日子就應該算計著過,再有錢,也不能大手大
腳。
“這許大茂還真說得對,咱院就不能容忍這種歪風邪氣,我是這前院的主事,就應該站出來舉報這種事。”
反正閻埠貴就是鐵了心,要去告發陸健。
陸健這算是聽明白了,這一切都是許大茂在背後篡謀的。
許大茂還真是卑鄙小人,這一二再的針對自己。
陸健這是不給這小子一點顏色,他是真不知天高地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