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白安安說是去找校長商量,其實也就是好言好語的通知校長罷了。

校長這裏有傅家這個打招呼,白安安隻要屬於他們學校的學生,優異的成績就能為他們學校招生的招牌。

至於她具體是自學還是在學校學,都無所謂的。

“行,白安安同學那你就自學吧,你哥哥傅深現在已經是高三的一員了,你也要加油哦。”

白安安沒想到傅深又跳級了,看來是真的要加油再加油了。

跟校長打好招呼,又給傅深發了消息,自己回家自學去了。

得抓緊時間把課程學完,去跟著華蘭師父係統學習一下中醫。

然後再把師父的和何家的中醫相互結合一下,白安安相信這樣做肯定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新發現。

兩個體係的碰撞和結合,量變引發質變,隻是時間問題。

最顯而易見的,就比如把何家針灸功法用在華蘭師父的針法上,肯定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回到白家,白安安還是在自己房間裏先快速聽了一遍白靜靜手表裏的錄音,沒什麼重要的內容。

唯一有用的是她還有三天節目就錄完了,她的熱度也被其他新的東西蓋過去,白城索性不給她再接節目,說要帶她和媽媽慶祝一下。

白安安想,希望到時候母親能有時間和自己逛逛街,先給她種個懷疑的種子,方便她以後撞奸在床的時候不要太崩潰。

現在的白家空蕩蕩的,正好讓她能好好靜下心來讀書。

*

第二天,白安安剛練完一套內功,傅深就打來了電話。

“安安,你們班的王婷死了。”

“我們班的王婷?”白安安昨天走的早,還一個人都不認識呢,“誰呀?”

她的語氣平淡,讓傅深也開始疑惑了。

“你們班班主任林仙兒說王婷昨天做的唯一一件不同尋常的事就是約你去天台見麵,話裏話外的意思是王婷是被你從天台推下樓的。”

“什麼?”白安安震驚的從凳子上蹦下地。

“你先不要著急,警察待會兒馬上就要去你家裏,你家有沒有大人在家?”

白安安從書房裏出來,問了一下保姆,把結果轉述給了傅深:“隻有我爸在家。”

傅深那邊頓了一會兒,說到:“好,你應該要去做筆錄,大伯娘已經去你家了,我現在直接去警察局和你彙合。”

“好。”

掛完電話,白安安把昨天學校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

她明明在樓梯口等那個女生,她都沒上去,也就不可能撞見林強和劉雪兒兩個人的呀。

那她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從樓上……

不容她想清楚,警察已經上門了。

白城被管家叫醒,有老大的起床氣。

不過看到家裏的兩個警察,起床氣頓時煙消雲散:“警察同誌你們好,這是出了什麼事?讓你們一大早就過來了?”

警察:“請問您是白安安的監護人嗎?”

白城瞟了一眼默不作聲的白安安,沒有回答是或者不是,直接詢問警察:“白安安是不是犯錯誤了?”

警察公事公辦的說道:“沒有犯錯誤,就是需要您女兒白安安回警局協助調查一樁命案。”

“命案?”白城破音的喊出兩個字,“不是,白安安殺人了?”

說著他向側邊讓了半個身子,遠離了白安安。

警察隻以為這是白城被嚇到的肢體表現,隻有白安安知道現在要是沒有外人在場,白城能立刻馬上逃離現場。

他那麼要麵子的人,邊上任何人有明麵上的汙點,秉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則,他都會遠離汙點人員,保持他一向潔身自好的好男兒形象。

即使那個汙點還沒有被證實,這也導致了他不受華哥待見的主要原因。

“警察同誌,你們稍等我一下,這麼大的事我也不懂,我給律師打個電話,白安安的事之後由律師全權負責。”

“您等一……”

其中一個女警察抬手剛要攔,就被白城下壓的手勢攔住。

“律師,你們快到我家來,我女兒殺人了。”

“行!快來吧!嚇要被嚇死了。”

女警察滿臉的問號,“白先生,我們並沒有說您女兒殺人了呀。”

白城擺擺手,“就是催他們趕緊過來的說辭,你們等下他們吧,那個我還有點事,得出去一趟。有什麼事兒你們找她媽何蕙或者是她幹媽汪貴寧,都行哈。”

說著直接頭也不回的轉身進房間去了。

好像白安安是什麼髒東西一樣,還特地繞到沙發對麵,避著她走。

白安安心裏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就算有鑒定報告,她都忍不住再次懷疑白城是不是自己的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