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從不敗美人。
新芽逢春新發,一年又一年。美人如玉,各有千秋。
得到高門圈公認的頂級美人,需骨相皮相俱佳,歌舞才藝精通,有不菲的社會影響力,再襯上雄厚的家世背景,方為頂配,屈指可數。
藍蝶曾是公認的頂級美人,藍家沒落的家世,被她自身極強大的社會影響力衝抵,如今已經四十多,被她謙虛的一句“老了,”溫柔避過。
虞晚晚被她遞過了接力棒。
藍局的文化藍圖,和虞晚晚這位文投新貴相輔相成,互相成就。
政界和學術界兼商界的兩位奇女子,在春節的某一天,攜著“譚夫人”林茵,齊齊奔赴到了一處地方——蔡府。
拜會蔡老爺子,順帶著來一場沒有老公纏沒有孩子煩的瀟灑姐妹聚。
蔡家也是世家。蔡老爺子在jun中地位尊崇。蔡父重權在g防。
蔡蘊還有位叔叔蔡正庭,bu級正職。
所以當時謝廳南選蔡蘊,作為帶虞晚晚進京圈的“引路人”,有蔡蘊本人善於交際的因素,也有蔡家家世作底,譚曉鬆和溫安安都惹不得。
蔡正庭有三個孩子。小女兒白鴿非親生,隨生母白素音進蔡家門,更名蔡京杳。
據說,本是叫蔡京遙。蔡正庭的二女兒蔡京安嫌棄道:“俗氣,換個特別點的,比如,京杳。”
表麵為人,暗地裏,“杳”的意思,還帶了層“京中查無此人”的戲弄和厭惡。
蔡蘊笑意吟吟的看著院子裏待演的戲班:“今兒就隻唱黃梅戲吧。其他的不用。”
藍蝶是地道京城人,京劇對她來說,不新鮮。
虞晚晚長在南城,平日裏聽的最多的是昆曲。
所以,聽個黃梅戲,換換口味,咿咿呀呀的軟語腔調,也適合姐妹們的小聚。
想了想,又撥了個電話。
“杳杳,備著節目點。今兒家裏貴客到,都是多才多藝的頂角兒,你也跳舞快二十年了,讓行家給品評下。”
那邊好像是不樂意。
蔡蘊含了笑:“怎麼,堂姐的話敢不聽?”
聽筒裏傳來冷音卻清甜的女聲:“沒有血脈壓製,您老隻能用淫威壓陣了?”
“找打?調皮。”
蔡蘊笑著掛了電話。
那小丫頭說得對,也從不避嫌與蔡家無血緣的事實。
畢竟,她那混血立體,大氣又時尚的長相,以及一對標誌性帶著微藍色的靈秀大眼睛,怎麼看,都不是正宗黃皮膚黑眼睛的東方蔡門的血緣。
可蔡蘊卻偏愛她的很。她擁有很多高門貴女裏極為稀有的真性情。
車子次第來到,院門口執勤的衛兵一字排開,給到來的人行禮。
藍蝶在最中間,左右手被虞晚晚和林茵分別挽著。
林茵與藍蝶的結緣,始於虞晚晚,穩於譚定鬆。譚定鬆做過藍蝶的副手,如今,已經到了地方,成了某省大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