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一樣!每天都是甜奇這,甜奇那!一點兒都沒把我們天益放在眼裏。”
王琴不敢置信的看著張牙舞爪的周易成。
心想,他這是馴服期到了,又要被收拾了嗎?那我今天就遂了你的願。
“啪……”
清脆的耳光聲傳來。
“你還好意思說我,上次不知道是誰要陪甜奇去死,把銀行卡的密碼一股腦兒的都給了天益。後來,甜奇沒死成。立馬就把密碼改了。新密碼你告訴了甜奇,咋沒見你告訴天益!”
夫妻兩個的爭吵聲引起了姐弟二人的注意。
他們在一旁聽了半天。
周天益黑著臉說:“你們究竟是在吵架,還是在提醒我,我是多麼不受你們重視?”
夫妻二人見他生氣了。
連忙跑過來安慰。
“兒子,你別多想,我是在控訴你爸。讓他以後對你好一點。”
周易成也不甘示弱:“我是在提醒你媽,她還有個兒子。沒別的意思。”
周天益見機會來了。
心裏的小算盤敲得飛起。
“所以,你們準備怎麼安慰我?數字太小了,我可是不會原諒你們的!”
此話一出,周易成夫婦作鳥獸散。
“哦,對了,我煮好的那碗的忘記放調料。”
“哎呀,我的院子還沒掃完!”
周天益的肚子有些餓。
他跟在周易成的屁股後麵。
“爸,你把這碗麵給我吃了,我就原諒你。”
周易成手裏拿著醬油,不好意思地說:“天益,你不吃醬油,這碗隻能給你姐吃了。”
周天益拿起筷子在碗裏挑了挑。
“你這不還沒放嗎?”
他正準備把碗裏的筷子拿出來。
空中突然落下兩滴黑色的液體。
周易成十分為難地說:
“好可惜哦!現在放了。”
隨後他親聲喚道:“甜奇,快來吃麵!你肯定餓壞了。”
周天益:“……”
雷彪對周甜奇因為救她而住院的事耿耿於懷。
能以命相交的人是人生中的貴人。
他深知這一點。
於是他趁著周甜奇不在的這一段時間,想給她準備一個驚喜。
他隻知道她喜歡打架,對她其它的喜好一無所知。
他更不指望獵豹什麼。
上次他給周甜奇準備的煙,酒,檳榔差點兒把他的老臉給丟盡。
是個腦子就能想到。
高中生怎麼會碰這些東西呢?
校紀校規擺在那裏。
那不是自找死路嗎?
這天他又把這個話茬給挑了起來,獵豹一反常態地強嘴了。
“那高中生還不準混社會呢?她甜姐兒不照樣在江湖上混得風生水起?”
“那叫正常的交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你懂不懂。”
“交朋友有把人家打進醫院的嗎?”
“你懂什麼?那叫一不小心玩過了。”
獵豹佩服地向他伸出了大拇指。
“老大你真不愧是甜姐兒的忠實舔狗。舔的情真意切。舔的義正言辭。!”
雷彪見他吊兒郎當地樣子,十分地不耐煩。
“你要是把吹泡泡兒的那副能耐用在腦子上就好了。講了半天,沒見你給我出個什麼正兒八經的主意。”
獵豹歪著頭,頓了頓。
“我記得我上次說給她送小姑娘的時候,她沒接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為害羞不好意思直接說。不行,我們就送這個。”
“那萬一她不喜歡呢?我豈不是要被打爆。”
“這樣吧,保險起見,男的,女的各送一個。你看怎麼樣?”
雷彪佩服的點點頭。
“這主意不錯。”
獵豹正兒八經地問道:“女的人選,我想好了。那這男的,你說是選你?還是選我?”
雷彪還沒有接受被迫單身的事實。
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第一反正是,我已經名花有主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心裏一陣刺痛。
付出了那麼多,最後都喂了狗。
真是慘不忍睹。
“不行,我去吧!隻要能討她開心,怎麼都行。”
獵豹聽他這麼說,簡直不敢相信他對自知之明這個詞語的理解力。
他忍不住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