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麼是個人都敢騎到我頭上作威作福,這能忍?

雖說我落魄了,但至少也是還能扛住摩拉克斯兩發平a的好吧。

雖說,也可能是沒完全扛住。。。

但我如今的實力至少也回升到了準神的級別,我倒是要好好看看,是誰這麼膽肥,敢給我好幾個大比兜。

。。。

啊這

“才被摩拉克斯攆出璃月不到三天,後腳又遇到了個巴巴托斯嗎?”

我緩緩的直立起了身形,並佯裝鎮定的玩弄了一番周圍已都被轉化為風的元素。

我雖看上去是做出了一副滿不在乎對手是誰的樣子。

心裏卻像是被一萬頭神獸踩踏過一樣,十分的鬧騰。

怎麼到哪都能遇到這個世界的神,這個世界的神難道都是菜市場批發的嗎?

怎麼哪那都有啊。

不是,他們都很閑嗎,都沒有神職的嗎?

光盯著我看是幾個意思啊?

前麵那個一言不合就動手,後麵這個見人就給大比兜子。

這個世界的神都這麼暴躁的嗎?

我盡力嚐試在那早已惱羞成怒的臉上擠出一個標準性的假笑。

可惜,這次好像並不怎麼成功。

“你生病了嗎?怎麼樣子怪怪的。唉嘿~要不要來首曲子聽聽呀~”

瞧您說的,您老都把周圍的空間都鎖死在風域了。

我現在連想用個岩係能力給自己增增重,以求達到不被你隨意把弄的地步,還得把自己扒皮拆骨才能湊齊相關的元素材料。

所以,這曲子我能不聽嗎?我敢不聽嗎?

“好呀~這位美麗的“女神”,想來您的曲子應該和您一樣優美。”

嘴甜一點,路長一點,現在形勢不由人,絕對不是我慫了。

我隻是說出了對巴巴托斯的第一觀感而已,絕對不是因為害怕對麵隻需一個響指就能用厲風把我給撕碎。

從心罷了,絕對不是慫。

巴巴托斯見我有打算停留片刻,來傾聽他的曲子的意思。

他也相當愜意的進入到了演奏的角色,閉上了眼睛,還微笑著彈奏起了曲子。

本天道對音韻也是有所了解的。

也因此,我也能做到在巴巴托斯每彈奏出一個變奏的時候,下意識的就能用手指虛點出了那些遊動在我周邊的相關音符。

在巴巴托斯的刻意為之下,那些純粹由風元素組成的音符被我虛點到後,也隨之變得越發明亮。

很快一曲完整的曲目便被我點亮了,巴巴托斯此刻也剛好彈奏完畢,隨後他便用出了一種很是溫和的語氣問向我:

“怎麼樣,好聽嗎?”

“好聽是好聽,可你用這麼溫柔的語氣向我問這些,總讓我有股慈母手中線的錯覺。”

我誠懇的回複了這些,麵對神時,那些心眼子還是收一收比較好,上次的教訓我想忘,可我的腰子還記得呢。

話說回來,這位“女神”可真是和藹啊,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動手的意思,也感受不到對方有什麼敵意。

我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巴巴托斯,越看越入眼。

可惜,這個神也不是很爭氣,不喜高峰,卻好平地。

一平如洗的土地上,自然也不會有什麼虛懷之物。

這種貧瘠甚至到了比菲謝爾的那塊領地還要難堪的地步。

那宛如粉雕玉琢,又帶有幾分精靈所特有的因不明世事而略顯憨態的精致麵容。

清澈明亮的雙眼,表象似在述說著無欲無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