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菲謝爾說完這一段話後,她所造就的防護罩就被一發蓄集了大量火能的飛彈給打的應聲破碎。
菲謝爾再也穩不住前線,隻能翻身向後躍開,險而又險的避開了十數發飛箭,還在翻躍中連射出了三根帶有雷元素的飛矢。
飛矢擊在了地麵上,揚起了一片塵埃。
菲謝爾剛別過身,還沒來得及下達出分散逃離的指令。
那塵埃就在一片狂風中消散了。
丘丘人薩滿來了,還是個會風係咒語的異種。
大勢去矣
就在敵方想有更一進步的動作時,我走到了兩軍陣前,有所明悟的說道:
“天子守國門嗎?這就是此界天道運行的歸途嗎?我,認可了。”
一個已然湊近的丘丘人見我好似在自言自語,有些不太清醒的樣子,便想靜步前來刀了我。
他那突襲的長矛也成功將我貫體而過,可我並沒有因此流出哪怕一滴血。
“風靈火殤,地鳴雷躍。”
元素化,風靈。
“席卷問坐?”
在咒言的作用下,我隻是輕輕的一揚手,便掀起了一陣嘩嘩作響的大風。
眼前的對手都在此咒言影響下,被不斷增強的大風刮的向後翻身倒去。
丘丘人薩滿更是被吹的飛了起來,當他砸回地麵時已不省人事。
“灼火殤殤,何故撲向?”
愚人眾最快反應了過來,並向我打出了數發火彈,我也向其揮回了一片火海。
在赤焰中,他們無力反抗,隻能抱頭鼠竄,請求隊友給他們套上岩盾,緩解一下難忍的灼傷。
“前路不暢,天斜地鳴。”
看著還有想衝上來打擾我施法的丘丘人,我又不疾不徐的念出了這一句咒言。
頃刻之間,此處地形就為此翻徹傾倒,衝上來的丘丘人也失去了立足之地,隨後便如被收割過後的稻麥一樣,一片片的栽倒了過去。
“急起雷躍,以正其法。”
這次為了調動足夠的元素用來傷敵,我用出了今天的第二個結印。
隨即,我便喚出了滿天雷暴,並引動它們擊向了我的敵人。
對方那被轟起的軀殼在我精確的把控下,頗具趣味性的用來擺出了一個寄字。
不過,我並沒有傷到他們的性命,隻是把他們炸黑了而已。
“我無意殺害你們,至於那些因體弱而為此昏迷不醒的,可不要怪到我頭上。”
愚人眾中比較堅韌的一個成員借著法杖緩緩的站了起來,在大口喘氣了好一陣後,他便恭敬的向我彎腰行禮道:
“閣下可真厲害,不知閣下可願加入我愚人眾?條件好說。”
蒙德的騎士們眼光也都落到了我身上,默默的等待著我的答複。
“天日昭昭,爾等鼠輩,截道行凶,殺人害命,欺壓良善,凶殘暴厲。還妄想得到我的幫襯,大夢未醒否?”
聽到我的答複,前者也是沒想到我拒絕的這麼徹底,又看了看三三兩兩醒來隊友,眾人不知所措的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他。
我不耐煩的回問道:
“戰又不戰,退又不退。扭捏作態,是何意思?滾!”
敵對眾人又互相看了看,確認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隨即便都轉身離去。
領隊都走了,剩下的丘丘人們自然也是十分默契的四散著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