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立千。。。”

“慢著!”

我急忙出聲打斷了摩拉克斯的施法,並拿出了自己多年藏封的演技,故作痛心的回複道:

“沒想到此界如此險惡,我勤勤懇懇的安撫了無妄坡那無數死靈數百年,厚養萬記安魂徐柳,從未禍害過哪怕是一隻螞蟻,今天竟要命喪於此,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摩拉克斯緩緩的收回了手,不鹹不淡的問了我一句:

“你,認識天理?”

我遲疑了片刻,什麼叫我認識天理,天理難道還是個人嗎?不知道啊。

說認識,萬一摩拉克斯和天理認識說幾個我回答不上的問題,我怕不是要被隕石喂到飽。

說不認識,看他那不關心花花草草,也不關心誰死誰活,愛誰誰鬧事的態度,這下場怕不是也要吃隕石吃到飽。

得想個萬全的說法。。。

摩拉克斯見我不說話,心中似有路數的又抬起了手,並對我再次念起了那句:

“壁立千。。。”

“她(他)送我來是為了圈束一些東西的,至於是什麼,這我不能告訴你!”

我模棱兩可的答複了這麼一句。

摩拉克斯這麼強大,對於他而言,他完全有能力用“神識”蓋覆這一整個國家。

若是這樣,我蘇醒之初,他就應該察覺到了我的出現。

他竟一開始沒來解決我,而是特意避開了胡桃,在這四下沒人的地方才出手,說明他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從始至終沒有感到被標記到過,剛才才被逮住,這說明摩拉克斯的主要注意力應該是分散在了別的地方。

可能關於處理我這件事,對於他而言,應該不是什麼正事。

摩拉克斯一開始也沒用雷霆手段幹掉我,有可能是有所顧慮,可能那個顧慮正是那個所謂的天理或者別的東西。

對方明顯遲鈍了一下,像是在考慮我說的有沒有問題似的。

趁這個機會,我也抹去了靈魂印記,恢複了一些能量,剛想對摩拉克斯來發大的,再繼續跑路之時,摩拉克斯卻成全了我後半段的想法。

“重嵩穿芒!”

摩拉克斯念出這句話後,一根如山嶽般的岩槍便直挺著向我紮來,其飛挺而來的速度快的離譜,完全不遵守物理法則。

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啊,岩元素就在摩拉克斯手上彙聚了一下,一揮出就變成了這麼一個大殺器,還飛的這麼快。

總不會是摩拉克斯扔出岩元素時,他的手勁就這麼大吧?

見此,我隻能被動抵擋,不惜一切的燃燒起了炎係元素,並練化出了一把火槍,在將火能全部灌入其中後,便想將它向岩槍擲去。

可岩槍實在太快,已經飛至眼前,我隻能橫槍在前,用火槍的槍柄去抵擋一二。

但我最終還是沒能擋住岩槍那恐怖的威能,直接就被它給轟飛了。

“不管你是不是受天理之命而來,璃月都不歡迎你這個竊道者。”

摩拉克斯在確定我已遠去後,才摘下了一直戴著的麵具,輕拭完其表麵後才漫不經心的開口繼續說道:

“守護璃月,我一人足矣,並不需要天理的幹涉,更不需要她在我身邊安排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