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胖的卻是因為恐懼,導致心髒跳動失律,當場昏死了過去。
我用觸手卷起了他們兩個送到了眼前,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雖然我本沒有什麼惡意。
可瘦的那個盜墓賊卻以為我是在猶豫先吃五花肉好,還是先吃瘦精肉好似的,一直在那大呼小叫。
除了推薦我先吃五花肉,他同伴比較有料,至於他卻是嚼完都擠不出二兩油以外。
剩下的話裏,張口閉口就全是在叫人來救他了。
在那語無倫次的話句裏,我大概能推測出相關的內容,大意好像是。。。
巴巴托斯,摩拉克斯,胡堂主,誰都好,救命啊!!!
“嗯?哪裏來的蝴蝶?”
小賊喊完後,我就看到了一隻蝴蝶正向我筆直的飛來。
當它近至我的麵門後,便停滯在了我的眼前,我對其會心一笑,表達了善意。
它頗具靈性的歪了歪頭,打量起了我。
“錯不了,這種能量的律動方式,和我原初之時所習得的一樣。這個世界竟也有道法自然,真是懷念啊!”
我不自覺的生出一種思鄉之情。
看來,這隻蝴蝶應該是受到了什麼“傳令”,不過由其釋放而出,代表主殺的火金屬性能量來看。
其主對我應該是沒有什麼善意可言了。
也就在我分神片刻的功夫,無聲無息間,已被不知何處湧出的一堆紅白雙色的蝴蝶給包圍了。
麵門的蝴蝶像是發起了施令一樣,發出了一陣火浪炸響般的聲音,隨之便向我撲身而來。
壓近周身的蝴蝶也紛至遝來,很快就將我淹沒在一片火海裏。
我雖對此不以為意,但又因怕禍及到那兩個倒黴蛋,連累上不必要的因果,便將二人隨手拋了出去。
“很純正的火係法則,可惜我並不是邪物。”
禦使蝴蝶的正主看在火海裏完全沒事的我,先是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決定出手了。
一把似鏟非鏟,似矛非矛的紅色武兵輕鬆的貫穿了我的首級,紅兵上所翻滾的狂暴火能也真真實實的傷到了我。
可惜,這樣的傷害並沒有什麼用,我隻需一息之間,便能恢複如初。
正主見此,又往紅兵上灌送了一番威能一般,化作一道金光閃至到了我的身前,並揚起紅兵對我連劈了數十次。
我那一身能快速恢複血肉的能力,很快就在這淩厲的攻勢下愈發不濟,胸部更是直接的露出了一整塊又一整塊的屍骨。
“不錯~”
我對那道身影誇獎完這句話後,便一齊揮出了八條觸手,向身前的對手攻去。
對手或許是沒想到我這麼大的體型竟可以反應這麼快,見勢不妙的她(他)連忙又往紅兵裏注入了一番火能,舉兵與我相抗。
紅兵與我觸手接觸的那一刻,其主便十分機敏的化作金光循開,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而我一身的血肉卻在這紅兵的威能影響下,不斷崩解化作灰飛。
紅兵的主人麵色微紅的喘著大氣,但他(她)還沒忘記關注場上的局勢,正死死的盯著我那正在湮滅的肉身。
而我自然也沒受到什麼傷害,我再被紅兵傷到屍骨的那一刻,便拋棄了肉身,還瞬步到了紅兵主人的身後。
我簡單的結了兩個印,召出了幾條觸手將其捆束住後,便走到了她(他)的身前,向他(她)問道:
“我暫無孔目,看不清閣下的麵相,敢問兄台何故做女子態般的哼哼哈哈?方才若是沒聽錯,閣下是在嬌喘嗎?”
她挺鎮定的回了我一句:
“你要是真看不見,怎麼會抓的住我?還說分不清我是男是女?”
“抱歉,女士。我是能感到世間的一些事物,可你那空無一物,實在是不好分辨啊。”
我真心的答複了回去,順手用變化出的骨刺往眼前之人的食指那紮了一下,取出了一滴精血。
原本還故作鎮定的女士聽完我的答複,一下又暴動了起來,不斷的拉扯著我召喚而出的觸手,想要掙脫。
那激烈到連觸手都有些招架不住的揮臂踢腿的劇烈運動,讓我不禁一愣:
這受啥刺激了嗎?反應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