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我隻是與你說笑罷了,近日店鋪瑣事繁多,宛晴姑娘也要注意身體才好!”蕭成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宛晴笑了笑,為蕭成宣的關心感到溫暖,拿出手裏設計的衣服樣圖,便遞給蕭成宣。
“王爺,這是我為你設計的衣服,你看看是否有合不妥”
蕭成宣接過畫,看到紙張上神采飛揚的男子,畫的正是自己,沒想到宛晴將自己畫的這般好,心裏很是開心。
“宛晴姑娘的衣服設計巧妙,衣服顏色搭配新穎,款式別出心裁,我想等到做出成衣,定能一鳴驚人。”蕭成宣誇讚道。
宛晴見到蕭成宣對自己設計的衣服很滿意,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了地,想借此感謝一下蕭成宣。
“這還得多謝王爺,能夠賞臉給..............”
“多謝宣王什麼啊,說出來讓我也聽聽。”宛晴話還沒說完,蕭成墨就打斷她說話,還帶著一眾官兵烏泱泱的站了一屋子。
“墨王?你帶這麼多官兵來我的店鋪做什麼。”宛晴對著蕭成墨問道。
蕭成墨冷哼一聲:“做什麼?緝拿偷取國家機密,殺害朝廷重臣的凶手”蕭成墨說完看向一旁的蕭成宣。
隻見蕭成宣鎮定自若,坐在案桌旁,一動不動。
“什麼凶手,你找錯地方了,我這哪有什凶手,”宛晴不耐煩的說道。
“有沒有凶手一問便知”蕭成宣說完這話就徑直走到蕭成宣跟前,宛晴也跟了過去。
“宣王,你可知罪”蕭成墨一臉漠然質問道。
蕭成宣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對上蕭成墨的眼睛:“六弟你冒然前來,為兄實在不知要知什麼罪。”
“嗬嗬!宣王倒是鎮定自若的很啊,那本王便講給你聽聽,今夜戌時藏書閣走水,翰林院王院士與藏書閣一同葬身於大火之中,可大火燃燒之前,侍衛未曾聽到王院士的呼救,因此懷疑凶手在放火之前,就已經將王院士殺害,宮門酉時下鑰,而在下鑰後,宮門出入記錄中卻隻有一人還停留在皇宮內,而此人正是三皇子你。”蕭成墨看著蕭成宣有理有據的說出事情的經過,想看出蕭成宣臉上能否露出什麼破綻。
可蕭成宣一成不變,臉上的表情未有絲毫變化。
“本王在宮門下鑰後,確實還在宮中。”蕭成宣鎮定自若的說出此話,眾人驚愕,一旁的宛晴也不敢相信的看向蕭成宣,難道宣王真是凶手?
“怎麼,宣王這是承認了?”蕭成墨繼續追問道。
“六弟想讓我承認什麼?我雖然在下鑰後尚在宮中,可你所說的今夜宮內走水之事我一概不知。”蕭成宣對上蕭成墨的眼睛,矢口否認了自己是殺人凶手。
“一概不知?那為何宮門下鑰,宣王還停留在皇宮大內。”蕭成墨窮追不舍得向蕭成宣發問。
“因為..........今日是本王額娘的冥辰,額娘的冥辰是在酉時過後,所以本王特向父皇請命在宮門下鑰後需停留皇宮片刻,在額娘的寢殿為額娘上香,已盡孝道,可未到戌時,本王便已離開了皇宮,六皇弟如不信,可前去問問父皇,是否知曉此事。”蕭成宣說出今夜行蹤,以此來反駁蕭成墨的懷疑。
“此事,我自會詢問父皇,宮門記錄確實登記了宣王在戌時前就出了宮門,但守衛卻隻見其轎未見其人,又怎知宣王到底有沒有離開皇宮?”蕭成墨不信他的說辭咬死追問。
蕭成宣聽到此話,因無法自證自己在轎輦內,一時無語。眼看蕭成墨就要將蕭成宣定罪,不想宛晴卻突然開了口。
“我能證明!”宛晴的聲音打破了緊張的氣氛,拉回了眾人的視線。
蕭成墨皺著眉轉身看著宛晴。
“我能證明宣王是在戌時前出的宮門,因我與宣王有事相商,便邀來宣王在小店議事,可我卻被商客耽擱,宣王便一直在此等候至此,直到剛剛我才與宣王共同看完畫稿,不想墨王卻突然闖入還帶著一眾官兵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