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想象中許曉瑜指證的聲音並沒有響起。
田雪薇像是抓住了一絲生機,瞬間回過神來。
對啊,自己完全不用那麼怕,她剛才是在背後推的人,許曉瑜根本不可能發現是自己,就算抓住了鞋又怎樣,反正另外一隻鞋也丟掉了,隻要自己死不承認,許曉瑜根本沒辦法說是自己幹的。
想到這裏,她大膽的看了一眼回來的許曉瑜,這一看也不免有些心驚。
許曉瑜整個人居然看著完好無損,除了頭發有些淩亂,身上連一個小口子都沒有,說話看起來也很正常……可是這怎麼可能,她明明親眼看到人滾下去的。
但是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田雪薇擔心被她揭穿,整個人不住的往人群後麵縮,拚命的安慰自己,隻要不承認她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反正她現在看起來也沒事,大家是不會相信的。
心裏安慰是一回事,但許曉瑜居然真的像是沒注意到她一樣,語氣愧疚的向大家表示了感謝,簡單的說自己摘野菜迷了路,一直在原地等來了程舟,最後兩個人一起回來了。
幾句話絲毫沒有提起掉入山洞的事,但是越是這樣,就越讓田雪薇感到不安。
她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剛才經曆了一場幻覺,自己真的親手把人推下去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除了心懷鬼胎的田雪薇,其他知青和村民還是鬆了口氣的,看到人找到了,王國華板著臉教育了幾句也沒有多說什麼,見人都沒有受傷,趕緊組織大家下山了。
許曉瑜撇了一眼後方的畏畏縮縮田雪薇,想起剛才摔一下山洞渾身的疼痛,還是什麼也沒說,輕輕移開視線回住處了。
夜深,村子裏一片寂靜。
許曉瑜輕輕推開了院子的門,麵色冷凝做賊一樣的遮好臉出了門,按照記憶的方向,朝著田雪薇住的地方過去了。
她剛才不是不想揭穿,隻是自己身上連個小口子都沒有,說出去實在是難以置信。
而且就算把那隻鞋交出去說是田雪薇幹的也不會有人相信,畢竟知青們平時的關係再也不好也不至於做出殺人的事。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相信了,王國華一定又會和稀泥,以她沒受傷就好為由讓人道歉就完事了,田雪薇很難得到具體的懲罰……
所以倒不如自己親手報複,反正許曉瑜自認為自己也不是啥正大光明的人,惡人就要惡人磨,被人欺負到頭頂上了的確很窩火。
在出門的路上,她和艾羅做了一段極限拉扯。
“迷藥嗎?那種東西應該也是有攻擊性的吧?我不能換給你,要是被係統判定是違規就不好啦,你得先告訴我你要用來做什麼……”
“怎麼會呢艾羅,你不明白在人類世界裏麵有很多晚上睡不著覺的人會需要迷藥來幫忙入眠,這東西能有啥攻擊性?我隻需要一點點就好了,實不相瞞,我有一位朋友最近就被失眠困擾,所以想和你換一點迷藥來幫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