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折回去的時候,發現剛才聚集的路人都不見了,女人和那群大漢也不見了身影。
許曉瑜心瞬間提了起來,找路人問了大致的方向又蹬著自行車趕了過去,終於在一條河邊發現了他們的身影,這裏位置偏僻,雜草叢生,連房子都沒有幾個。
最糟糕的是除了剛才的幾個大漢,又多了三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留著板寸頭站在最前麵,臉上還有一小道疤,衣服神態和他們都不一樣,像是領頭的人。
許曉瑜觀察片刻,不敢輕舉妄動。
她小心翼翼的把自行車收到空間角落,在原地遲疑了好久,說實話,要是她剛剛穿越過來那會估計已經騎著車自己跑了,在這裏呆了這麼久,她好像越來越像這裏的人了,總有一些莫名的善心……
如果剛才的情況上去是可以勉強脫身,現在上去無疑是送死了。
她是掉頭走掉,還是……
可那空間裏的孩子咋辦呢?總不能送人吧?
一個頭兩個大之際,那邊的對話也清晰地傳到了她這邊,驚的她馬上蹲在了草叢裏。
“那些肉是怎麼來的?我勸你老老實實的交代,你也是個麵熟的,先前不是一直在黑市邊上撿東西嗎?怎麼這幾天突然就有了這種貨源?”
“輝哥,我們哥幾個剛才跟了一路,這女人一路上沒接觸啥人,就有一個討債的搶了她的孩子跑了,兄弟們路上都問了幾遍了,這個賤人嘴巴嚴的很,一句話都不肯說。”
那個被稱作輝哥的男人意外的長的還不錯,穿著一個洗的微微發黃白色背心,板正的五官上被一條刀疤壞了整體的顏值,一雙狹長的眼睛十分幽暗,聽了這話,語氣不明道。
“討債的?你們沒跟上去瞧瞧?”
“這……輝哥,兄弟們還不是怕這個女人跑了,自然是盯著這個女人要緊,那孩子又不重要,搶走了就搶走了……”
男人沒有說話,氣氛一下有些沉默,其餘的幾個人不知為何一直瑟瑟發抖,頭都快低到了地上,似乎是特別怕這個叫輝哥的人。
“……輝,輝哥,要不然兄弟們現在去追?”
“不用了,人都跑遠了,把這個女人看好,一定得給我從她嘴裏撬出點東西來。”
“是……”
接下來就是對女人的嚴加逼問和毆打,沒錯,這些人看起來一點也不怕別人發現,兩個人架住女人,另外兩個就負責用竹條抽。
讓許曉瑜意外的是,直到身上傷痕累累,女人也沒有鬆口說些什麼,即使知道更大的可能是為了保護孩子,她不能蹲在這裏這裏繼續無動於衷了。
腦袋裏計算好逃跑路線之後,她歎了口氣,怒罵自己該死的聖母,但還是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麵色嚴謹的喊到。
“等一下……我知道這個女人的貨源在哪裏。”
這一聲,不隻是大漢們愣住了,女人驚訝過後也變得焦急起來。
剛才被鞭打她都沒有吭聲,現在卻忍不住流下眼淚,拚命的示意她離開,眼神也疑惑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尋找著孩子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