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川芎坐在司空枳實屋子裏,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是誰害的,想著等他醒來來問問。
顧家嗎?還是皇家?或者是司空枳自己的仇人?
司空枳實是疼痛中清醒過來,想到自己昨晚的遭遇他一時接受不了,在屋子裏大喊大叫的。
司空川芎走進房中對著他說道“大喊大叫做什麼,大夫說了讓你靜養,不能亂動,你要是想死我也不攔著你”
“你們都出去”看著地上跪著的女人,他就一陣頭大,剛來廣夏國沒幾天呢,遇到的事情都那麼讓人不悅。
看著地上跪著的幾個女人,那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不過她們的確快死了不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沒有人能逃過一劫的,這可是關乎到安漠國皇家顏麵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泄露半分,所以知道這事的人一定得死。
司空枳實雙眼充血,恨恨的盯著司空川芎“到底是誰做的”
“沒查到,你昨晚看清楚是誰了嗎?”司空川拉過椅子坐到旁邊,對著床上躺著的人問道。
司空枳實嘶吼著“我怎麼知道,他們都是蒙著臉的,但是我能看出來是一男一女,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一定誅他九族,將她們的皮扒下來做成人皮燈籠,將她們的血肉練成屍油,天天用來點燈”
司空枳實想起昨天的事情,渾身忍不住的顫抖,那人可是沒有給他一絲機會,將自己弄暈後直接動手的。
司空川芎看著麵目全非的人,以往的臉此時已經被毀容了,臉上多條傷口交加。
“一男一女?”司空川芎抓住了關鍵詞。
“是,我看身形應該是一男一女,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不是安漠國的人”司空枳實眼裏迸發出的殺意怎麼掩蓋都掩蓋不了。
“不是安漠國的人,那就是廣夏國的人”
……
顧鳶蘿和君鶴望在花廳吃著午膳,北蕭從門口走到裏麵,拱手作揖“王爺,屬下有事稟告”
說完眼睛似有似無的看著顧鳶蘿。
顧鳶蘿手一個識趣的人,見此哪裏還有不明白的,放下碗筷“我吃飽了,先回將軍府了”
君鶴望攔住了要離開的顧鳶蘿,對著北蕭說道“有什麼事”
顧鳶蘿打斷“等一下”
君鶴望和北蕭都看向她,她淡淡的說道“你們的事情,我不想聽”
“你如何聽不得”
“我一個外人,如何能聽得”
“你不是,以後也不是”
“君鶴望,以後也是如此,我想知道的自然會問你,不想知道的便沒有知道的必要”
君鶴望沉默不語,好像默認了。
北蕭見自己王爺如此,便開口說道“是一個叫夏長安的人”
顧鳶蘿轉身要走的步子頓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的離開了,朝著王府門口走去。
“你找本王就是這事,我不認識什麼夏長安”
北蕭接著說道“她說,有一個人托她來王府送信的”
說完將信封雙手呈上。
君鶴望接過將信封打開,看著開頭寫的那一句,思莞安好,他就知道是誰寫的了,父皇母後那邊,他沒有透露思莞失蹤的消息,所以到現在皇宮裏的人都不知道君思莞已經失蹤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