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眯著鳳眸,眼裏閃現殺機,靜靜的盯著司空枳實。
就在此時顧鳶蘿手起刀落,被綁在椅子上還在睡夢當中的人,就這樣被迫和自己的子孫根分離了,司空枳實隻覺得下體一痛,迷魂香頓時失去了效果。
司空枳實頓時睜大了眼睛,麵目猙獰如同一幅醜陋的畫,痛苦的嗚咽聲從司空枳實的喉嚨裏發了出來。
顧鳶蘿冷冷的看著他,如同一個索命的厲鬼。
君鶴望看到這裏情不自禁的低頭看一眼,然後輕咽口水,他沒見過如此的奇女子,膽子這麼大。
他暗暗的想:以後可不能惹她生氣,萬一……
她蒙著臉司空枳實根本看不出是誰,他想叫也叫不出來,疼的他整個身體開始掙紮起來。
下體的血已經流了一地,顧鳶蘿可不打算那麼輕易的放過他,拿著匕首在他臉上劃了幾刀。
顧鳶蘿做完這一切還不夠伸手去扒拉司空枳實的褲子,君鶴望一經攔住她“做什麼”
“當然是送份大禮給司空川芎,想必他也是很樂意看到的”顧鳶蘿似笑非笑的看著君鶴望說道。
君鶴望說道“我來,不用髒了你的手,轉身在門口等我一下”
“哦”正好她也不想髒了自己的眼睛,怕看了長針眼呢,有人幫她何樂不為呢。
顧鳶蘿乖乖聽話轉身出了房間,走到屋簷下,等著裏麵的君鶴望做完一切。
君鶴望沒多久就拿著一個木盒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拿到了”
“嗯,現在去司空川芎的院子嗎?”
“對啊,走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的反應呢,你說他看到司空枳實的這個器官會怎麼樣啦,我猜他心裏肯定開心的不得了,畢竟沒有人會讓一個失去生育能力的人做太子,甚至是那個位置”
君鶴望看著顧鳶蘿清麗無雙的臉,在看看清澈通透的鳳眸,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人畜無害的樣子。
“司空川芎和司空枳實本就不和,在外都是裝的兄友弟恭的,實際上安漠國的帝王之爭,已經開始了”
顧鳶想起上次受傷倒在她院子裏的君鶴望問道“你上次受傷是不是大皇子做的?”
君鶴望斂眸臉色微沉“不是”
“我知道了”不是君少辰做的,那就是三皇子君少景做的。
“是三皇子君少景”君鶴望解釋一句。
“嗯,猜到了”
“哦,你是怎麼猜到的”他是知道眼前的女子聰慧,沒想到那麼聰慧,他的選擇果真沒錯。
顧鳶蘿看著院子輕描淡寫的說道“除了大皇子和三皇子才會對你下死手,誰還會對你下死手,也隻有你才會讓他們有危及竿,將離那個位置最近的你除掉,那麼收獲最大的是誰,是他們兩個”
“四皇子年紀不大,暫時還沒有被卷入這場爭鬥,不過這也是遲早的事情”
“隻是我很好奇,你怎麼會好巧不巧的跑到我都院子裏”
君鶴望淡然的說道“我是不小心,掉到你院子裏的”
顧鳶蘿勉強相信了這個理由,她們以後總要一起麵對的,有些事情該問的就問,不該問的就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