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往往習慣性地以為,男人國最為不堪,單純的男人世界,隻有想不到的,絕對不會有做不出來的事情。
其實,女兒國也並不見得就怎麼溫良恭儉讓,清一色的女人世界,一樣會放蕩不羈。
女生宿舍裏的故事,從來不會少於男生宿舍,也從來不會比男生宿舍遜色。
何況,擠在這張床上的五六個村姑,個個都已經到了甚至過了談婚論嫁的歲數。
她們自小還是聽著村夫鄙語、稗官野史、狐仙鬼怪葷故事長大的。
她們其實都是悶騷的主兒。
時不時傳出的壓抑著的“咯咯咯”笑聲宣泄了她們的浪勁兒。
木板床“咯吱”、“咯吱”的晃動更暴露了她們打鬧的張狂。
“吃不消了,吃不消了。不要鬧了,不要鬧了。”
幾個興奮點低又力氣小的村姑率先敗下陣來,打著白旗求饒。
於是大家紛紛停了手,蜷縮起自己的身子閉目養神,卻一個個嬌喘籲籲,怎麼也平靜不了。
“巧英姐,金阿彭上過你了嗎?”
畢竟都是餘興未盡,稍事休息,恢複了一點體力之後,有人又一本正經地不正經了起來。
“沒有,沒有。我們交往時間還不長。”
劉巧英紅著臉,連忙否認。
提問者有些失望:
“小說裏都說那事好著呢,你們有誰經曆過,說說體驗給我們分享一下嘛。”
“劉巧鳳體驗多了,你去西房間問問她吧。”
周雅雅搶白了她一句。
“當著人家老公問,我可不敢。”
那個村姑嘟上了嘴。
“沒有關係的嘛。你的地盤你做主,你甚至都可以去向劉巧鳳借個楊恒均親自體驗一下的哦。”
周雅雅繼續揶揄了她一下。
“呸,你個寡婦嘴,不理你了!”
那個村姑也立馬緋紅了臉。
“巧鳳姐,是你不肯,還是金阿彭一直沒有敢向你要啊?”
另一個村姑卻又接下了敗下陣去的那位村姑的話題。
這次劉巧英沒有應答。
“巧英姐,你都守到二十七歲了,你可真是能挨啊。”
這個村姑有些不甘心。
“你說話怎麼這樣蠢口啊?”
周雅雅輕輕撕了一下這個村姑的嘴。
“我也沒有惡意嘛。我隻是想說,其實不一定非要等到新婚之夜不可的。”
這個村姑似乎感覺有些委屈了。
“你這樣想自己就這樣做好了,也沒有必要強加於人嘛。”
周雅雅總是護著劉巧英,對這個村姑,也沒有能夠打一下揉一揉。
“我當然會這樣做了,不就是還沒有碰上個能讓我心動的男人嘛。”
這個村姑幹脆賭上了氣:
“開放時代,也沒有必要總是城裏女人開放,我們村姑一樣可以開放的。”
“你就開放這個啊。”
“是啦,你們都說過了嘛,我的地盤我做主。”
“你這樣說,表明你嫁為人婦之後,如果再碰上對眼的男人,也會紅杏出牆了?”
周雅雅發現了這個村姑的危險性。
其他村姑也都豎起耳朵聽她會怎麼回答。
“現在不都在唱著跟著感覺走嘛。那就看到時候有沒有感覺了,感覺又強不強了哦。”
這個村姑還是舉重若輕。
“電影電視裏這樣的故事多得很,總是禁果最好吃,也最誘惑人的。”
她這是從流行的影視作品裏找旁證與共同語言了。
“俗話說,哪裏隻有一個人獨吃的雞?女人三從四德從一而終的禁錮五四運動時期就被打破了,現在早已不再是我們必須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年代了嘛。”
她這又是引經據典,努力把她自己的意-淫上升到思想解放婦女解放的理論高度了。
“你就自我作踐吧,但你可不要把我們也都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