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肌肉,都有些硌人了。
臉蛋隻顧著去感受肌肉線條了,連哭戲都沒演好。
幸虧低著頭,男人又在自責,沒注意到女人的走神。
回過神來,柳茹月立馬仰著小腦袋,通紅的眼眸像小兔子一樣,無辜淳良地盯著男人,吸了吸鼻子,帶著些稚氣地說道:“澤生,這怎麼能夠怪你?
壞了我名聲的人又不是你,怎麼能夠怪你呢?”
懷中的女人越是相信自己,李澤生的心裏就越是自責:
“不,怪我!
我應該把一切都摁死在火苗的階段,在從你這裏拿到那些信的第一時間就應該把事情處理好,不應該給別人留說閑話的空間……”
聽到男人這話,柳茹月滿意得不行:這可真是一個會照顧媳婦心情的好男人。
一想到自己的任務居然是給這個男人生孩子,柳茹月頓時覺得生子係統簡直就是一個福利。
她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主動把雙手環在男人的脖頸上,踮起腳尖,往男人的嘴吻了過去。
可惜,男人太高,她現在這具身體隻是一米六出頭,哪怕已經努力踮起腳尖了,還是碰不到男人的唇。
無奈之下,她隻能夠用手把男人的頭拉了下來,對著那嘴唇就親了上去。
一進門,香香軟軟的女人撲到了自己的懷裏,李澤生就渾身僵硬了一下。
後來,女人雙手環住自己的脖頸,李澤生又是一愣。
等到腦袋被女人拉低,唇瓣上感受到一抹微涼的柔軟襲來,李澤生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整個人都是眩暈的。
直到女人呼出的溫氣打在自己的人中,李澤生才意識到自己懷中摟著的小女人做了些什麼。
想到兩人現在還沒擺酒,立馬離開女人的唇,壓抑著自己的衝動,低聲道:“月月,不,不行,咱們還沒……”
“澤生,我心裏難受,你能安慰安慰我嗎?”
柳茹月打著哭腔,可憐兮兮地看著男人說道。
說完之後,也不管男人的回答,拉過男人的頭,又繼續著剛才的動作。
一瞬間,渾身的熱血都往腦袋裏直衝,靠著禮數壓抑已久的衝動蓬勃爆發,他笨拙生澀地回應著女人的動作。
李澤生的動作雖然生疏僵硬,但是,全憑本能,帶著一股子原始的生育力,兩人就像是幹柴遇到了烈火,很快就從地上轉移到了床上……
“月月,對不起,剛才都是我沒控製住自己!!”
完事之後,李澤生體貼地從暖壺裏倒了點熱水給柳茹月擦洗。
回想起剛才那些火熱的場麵,他麵頰不由得一紅,粗曠的身體上還帶著一絲絲的情欲。
被伺候著的柳茹月聽到李澤生的話,心裏一愣:這男人是什麼腦回路?明明是自己先主動的,他為什麼說要怪他沒控製住?
但是,她不能這樣直接質問男人。
她有些羞澀地縮在被窩裏,眼神嬌羞又幸福地看著男人:“澤生,你不願意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