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月立馬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識趣地讓如意退下。
瞅著如意臉上的糾結,柳茹月輕聲道:“如意,柯將軍同我是老鄉,我離家已久,想同他說說話,你且先下去吧。”
有了這話,如意再不情願,也隻能夠下去。
看到柳茹月的這一番舉動,柯佑添更是滿意,將手中的信遞給了女人,低聲道:“娘娘安心看,這附近都是我的人,不會被人發現的。”
聞言,柳茹月感激地看了一眼柯佑添,便急迫地撕開信封讀了起來。
讀到一半眼眶濕潤,越讀到後麵,女人身上籠罩著的憂愁就愈濃鬱,到最後,竟然縮在地上抱著雙膝小聲地啜泣了起來。
“娘娘……”
觀察了柳茹月半晌,柯佑添心裏很滿意,走上前,遞出了一塊藍色繡著白色蘭花的方娟。
抬頭看見柯佑添手中的方娟,柳茹月瘦小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用方娟捂著臉小聲地啜泣著……
哭了許久,柳茹月才穩住情緒,細細地擦拭著臉上的淚痕,紅著眼對著柯佑添道:“讓將軍笑話了。”
“非也,情之一字直叫人生死相許,娘娘這種至真至切之人實在是讓人欽佩。”
聽到柳茹月的話,柯佑添拱了拱手,一臉欽佩地對著其道:“如果這世上有像娘娘這般深情的女子愛著柯某,柯某就算是死也滿足了。”
柳茹月聽到柯佑添的話,心中冷笑:那你就去死啊!
但是,臉上,卻裝得一副純良無辜的模樣對著柯佑添道:“將軍一定會得償所願的。”
“那就托娘娘的福了!”
柯佑添聽到柳茹月的話還認為她是答應了信中餘昌柯的提議,笑容裏帶著幾分的真摯。
說完之後,指了指柳茹月手中的信紙,一臉坦然地說道:“娘娘,這信留在你手裏對餘二公子不安全,不如交予柯某?”
“有勞將軍了!”
柳茹月有些不舍地把信遞給了柯佑添,對其行了一個敬禮,這才轉身離去。
在柳茹月衝著自己行敬禮的時候,柯佑添更是相信了柳茹月已經是自己陣營的人了。
畢竟,按照現在的地位,柳茹月是昭皇的答應,哪怕位份低,也不用給自己這個副將行禮。
但是,現在,對方居然對著自己行敬禮,隻能夠證明對方心中已經默認了是餘昌柯的妻子,對著自己這個未來的主公行敬禮。
對此,柯佑添的心裏很是滿意。
看著柳茹月施施然離開的背影,柯佑添心中不屑地想著:長得漂亮,能夠拴住昭皇的心又怎麼樣,還不是被自己的手下拿捏的死死的,成為自己手中的棋子?
“娘娘……”
柳茹月剛一走出,如意立馬關切地迎了上來。
柳茹月衝其搖了搖頭,扶著對方的手,回了自己在衛城的寢房。
外人隻能夠看到柳茹月回了自己的寢房,卻不知道柳茹月的寢房早就和隔壁昭皇的房間打通,柳茹月進了自己的寢房之後,直接走到了隔壁的屋子裏。
而房間裏,已經跪著一個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