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開口安慰妾身,就是擔心妾身因為同家人分離難過。”
柳茹月一邊說著,一邊解下身上的狐裘蹭到了昭皇的懷中,把自己的小腦瓜貼在比自己臉還大的胸肌上,哼唧道:“哼,陛下明明心裏關心在意妾身,還故意裝冷漠!”
懷中有個不安分的小東西,昭皇看書的心思都歇了,拿著兵書的手都垂了下來,犀利的眸子盯著柳茹月:“那你該如何感謝朕?”
“嘿嘿!”
柳茹月壞笑了一下,用牙齒解著昭皇披肩的係帶,解到一半,壞笑著道:“整個大趙都是陛下的,妾身沒什麼可以報答陛下的,隻能夠以身相報了。”
“真真是一個小妖精!”
看著女人殷勤解著係帶的樣子,昭皇不免心動,把手中的兵書一丟,大手撈著女人就丟到了榻上,低沉媚惑的嗓音響了起來:“既然是來報恩的,那便好好賣力吧!”
有了昭皇的允許,柳茹月變得更主動了起來……
馬車外麵跟著的侍從們聽到馬車內的聲音,不由得都多看了幾眼馬車,隨即又低下了頭,沉著聲跟著部隊往前走。
他們看著自己的帝王跟著一個明媚妖豔的女人不分時間場合地亂來,心中對柳茹月愈發地不喜起來。
卻不知,這正是昭皇同柳茹月的計謀:按兵不動,順著餘家父子的話扮演著妖妃和被妖妃勾引得失了心智的昏君。
餘相文一黨既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算計昭皇,肯定是籌謀已久,做好了很多準備,其中牽連到的人絕不是少數。
如果貿然抓捕餘家父子,雖然能夠挽救昭皇的名聲,或許還能夠逼問出其背後的將軍是誰。
但是,絕對會打草驚蛇,說不定直接逼反了將軍。
至於那些隱藏在朝中的反賊,肯定是清理不出來的。
別的不說,單是這隨征的隊伍中絕對就有奸細。
不然,餘家父子同將軍怎麼知曉柳茹月有沒有勾搭昭皇,昭皇有沒有上鉤?
為了扮演妖妃,柳茹月每日都沉浸在昭皇的大胸肌中,美得簡直樂不思蜀。
一直到五日後,這具身體的月事到來,馬車裏的動靜才消停一點。
又過了七日,月事結束,馬車裏重新鬧騰了起來,從馬車旁走過的侍從臉就沒有不紅的。
月事結束的第一晚戰鬥後,柳茹月就花了350積分給自己從係統鴨那裏兌換了一顆三胞胎不限性別生子丹服下。
在馬車上又纏綿了三日,昭皇一行總算是抵達了邊疆衛城。
昭皇禦駕親征的路上還沿途享用美人的消息早就傳到了衛城。
衛城守成的士兵們不敢生昭皇的氣,卻敢在心中暗罵著狐狸精柳茹月。
所以,在衛城,柳茹月剛一下馬車,就能夠感受到許多不善的眼睛盯著自己。
上輩子的柳茹月同樣是如此待遇,在軍中的名聲早早就被那名將軍敗壞,除了陛下和他身邊的人,軍中的人處處冷落於她。
所以,在那名將軍拿著餘昌柯的信物找上門來的時候,受夠了誹謗冷暴力的柳茹月立馬相信了他,幫著他陷害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