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嬌嬌小小的女人爬到了昭皇的麵前,把小巧的腦袋枕在男人的膝上,側歪著腦袋,抬眸仰望著上方的男人,嬌嬌媚媚地喚了一聲。
男人明顯被柳茹月的表現給取悅了,聽到女人嬌媚的聲音身體激靈了一下,酒樽隨手丟在地上,大手緊箍著女人的下巴,勾唇一笑:“果然是個尤物!”
下一瞬,有力的大手把女人往自己的懷裏一帶,一團冰涼撲進了懷中,舒緩了昭皇的煩躁。
而嬌嬌小小的柳茹月感覺自己像是撞到了一塊火熱的鐵板上,男人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格外有力,寬闊的身體壓著自己就像是一堵牆,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
男人的大手握著柳茹月的細腰,呼吸打在女人的耳垂上,低聲呢喃道:“讓朕看看你的本事。”
聞言,身體剛剛被男人溫暖過來的柳茹月像條靈巧的小蛇一樣,攀上了男人偉岸的身軀……
一場酣戰過後,男人粗壯有力的胳膊環著柳茹月,犀利的眸子打量著懷中的女人。
半晌之後,才低聲問道:“你是第一次,為什麼感覺又很熟練的樣子?”
“??”
聽到昭皇問出這話,柳茹月整個人慌亂得不行:糟了,光顧著享受美好身體了,忘記偽裝了。
現在,她總不能說自己身經百戰,所以熟練吧?
眼珠子一轉,柳茹月就編出了一個完美的理由:
隻見昭皇的話問出來之後,懷中小女人的表情先是呆滯,緊接著便是痛苦。
一雙眸子紅得像受傷的兔子一樣盯著昭皇,吸了吸鼻子之後才開口道:“皇上,民女有罪!”
“哦?”
昭皇聞言,玩味地抬了下眉,眸子則是繼續盯著柳茹月。
被那如鷹隼般犀利的眸子盯著,感受到男人渾身散發出來的王者氣息,柳茹月不免有些心虛,繼續用吸鼻子掩飾著自己的心虛:
“民女本是荊州柳主簿長女,三年前同荊州刺史餘大人府上的二公子定親,婚期就在下月中旬。”
說到這,柳茹月怯生生地偷瞄了一眼昭皇,露出了一副害怕得不行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我強搶人妻?”
床上的昭皇聽到柳茹月的話,大手把女人往前一推,柳茹月就滾到了地上。
瞧著昭皇眼神中的防備和語氣中的不屑,柳茹月一絲不掛跪在地上,任由淚水無聲地流著,淒淒婉婉地哭著:“非也,非也!
是刺史大人父子不做人,明明民女已經算他們餘府的半個人了,可是,他們為了自己的前程還是逼著民女來伺候皇上!”
“怎麼?伺候朕你很不樂意?”
昭皇聽到柳茹月的話,明顯更生氣了。
跪在地上的柳茹月裝出了一副害怕的樣子,慌張地搖著頭:“之前是不樂意的,畢竟一女不能侍二夫,民女即已許做餘家婦,怎麼還能伺候皇上,那不是侮辱皇上嘛。
可是,一瞧見皇上的天人之姿,民女的心就被深深吸引住,整個人都沉淪了進去,一時間沒把握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