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救命!”房間裏斷斷續續傳來女生尖利的呼救聲。

“嘶!”伴隨著激烈抵抗,衣服被撕裂。

“咚!”重物擊打的沉悶聲,撕扯驟停。

門猛地打開,瘦弱的寧夕顏衣不蔽體、慌不擇路的跑出來。

跌跌撞撞衝向電梯口,按下電梯鍵,不時緊張地回頭張望,大大的眼睛寫滿了驚慌和無助。

“寧夕顏!你個死賤人!居然敢偷襲老子!”房間裏雷小虎暴怒地吼叫。

隨後捂著滿頭是血的腦袋,搖搖晃晃追出來,嘴裏不停咒罵著,身軀高大肥碩。

眼見雷小虎就要追上,電梯指示燈依然顯示在一樓一動不動。

寧夕顏急忙衝向旁邊的逃生口,咚咚咚順著樓梯沒命地往下狂奔。

“想跑?沒那麼容易!”雷小虎站在樓梯口淡淡地看了一眼跑下去的人,轉身走向電梯,電梯此刻正好打開。

“救命!”寧夕顏下到一樓,衝進大堂大聲呼喊道。

大堂裏燈火輝煌、亮如白晝,有幾個客人在前台辦理入住手續。

寧夕顏的這一嗓子,大堂裏所有人的目光立馬聚向寧夕顏。

赤著腳,衣服被撕破,麵色赤紅呼吸急促、頭發淩亂狼狽不堪,是個人都知道這個女孩遇到了什麼。

又是一個放浪形骸的夜店常客被撿屍!

這種情況在酒店裏很常見,眾人見怪不怪,都默不作聲。

沙發上寧家與雷家正在交割三十萬的彩禮,見到寧夕顏的那一刻雙方都愣住。

“你個死丫頭,跑出來作甚?丟人現眼的東西!”寧父罵罵咧咧朝著寧夕顏走過來。

“叮!”電梯門打開,雷小虎也到了。

“啊!小虎,你這是怎麼了?誰打的?”雷母看到血淋淋的雷小虎嚇得失聲尖叫。

“還能有誰?”雷小虎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惡狠狠地瞪著寧夕顏。

這死賤人真狠,居然敢拿煙灰缸砸老子!

那麼重的煙灰缸砸下來,雷小虎的腦袋除了疼,還暈暈乎乎的,看人都是雙影。

“啊,你個死賤蹄子,敢傷了我兒,我跟你拚了!”肥胖的雷母撲上來就要撕打,被寧夕顏躲過。

幾人迅速圍上來,將寧夕顏團團圍住,雷父更是怒不可遏地怒視著,拳頭攥得緊緊的,青筋直跳。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傷了我雷家的獨苗!

寧夕顏急忙往旁邊一閃想要突圍出去,被寧父眼疾手快一把拽住。

寧父精壯有力的手死死拽著寧夕顏細細的胳膊。

“放開我!”寧夕顏大聲喊著,用力掙紮。

“你個死丫頭!別壞了老子的好事兒!”寧父湊到寧夕顏耳邊陰森森地說道,“今晚你就老老實實伺候好你男人,以後你就是雷家的人了!”

說完將寧夕顏往雷小虎的懷裏一塞,諂媚道:“女婿,不好意思,這丫頭不懂事兒,您多調教調教就好了!嗬嗬!”

“呸!寧老頭,你TM好大的臉!女婿是你喊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東西!”雷小虎滿是血的手箍住寧夕顏,嗬斥寧父。

一個賣女兒的老王八,也好意思舔著臉叫老子女婿?你也配?老東西!

“嗬嗬,是是是,雷公子!俺鄉下人不懂規矩,雷公子教訓的是!”寧父臊得臉皮通紅,忙低頭哈腰改口道。

“走!你個死賤人!看老子今晚不把你幹死!”雷小虎箍著寧夕顏往電梯裏拖。

“救我!”寧夕顏的手被箍住,隻能踢蹬雙腿,用力呼喊,向四周的人求救。

全程沒人出來發聲,都冷漠地看一眼,然後裝作沒看見、沒聽見走開,連大堂門口的門童都直挺挺的站立著,看都不看裏麵一眼。

電梯門再次打開,雷小虎拖拽著寧夕顏往裏走,其他賓客忙避開,怕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