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
自己和那個姑娘說“想親死她,”結果對麵給她發了一個問號。
或許沒有確定關係,遇到這樣的她應該不會說出這種話,但是她們是一對。
我以為你應該也愛我的,為什麼回應我的會是一個問號。
想不通那就開始吵吧,隻記得自己氣急了“那我去親別人好了。”
“你想去親誰。”
“馬路上隨便拉一個,至少不會給我扣問號。”
“不許去。”
“憑什麼。你不讓,為什麼我不能親別人。”
對麵沉默了很久,又或許馬上就回複了,她記不清楚,隻是很氣,氣的胃裏開始翻滾要和心髒裏出來的血液一起往上衝了去。
“那你去親別人吧。”
沉默。
應輪到她自己沉默了。
像是潑了盆涼水,隻是把心澆了個透,卻斷了腦門上的火氣,涼了個徹底,凍的人開始發抖。
如果是以往她應該繼續下去,就她認為,自己應是沒錯的,但繼續下去應該是什麼。
等她回過神來,自己已經服軟了。
氣氛緩和了,但應隻是一點。
她開始思考,自己這樣是否就是對的,她真的離不開這個人嗎,這個人真的無可替代嗎。
她開始回想兩人之間所有,好的…壞的…
開始權衡,開始發問。
思緒想是解不開的毛線團隻想著要把它給理出來一個勁的往外扯了又扯。
她想。
開始扣分吧,我好像吵不動了。下次吧,下次我就走吧,一個人在叫勁什麼,她似乎沒有我想的那麼喜歡我了。
皖棧看見夢裏的自己翻著一個本子,上麵整整齊齊整理著什麼,似是懷念,似是告別。
“與君相識已半載,心中早已隻剩君………生生世世不相離,人間山河伴卿見。”
生生世世不相離……
生生世世……
你好像沒有那麼愛我了。
她想。
不隻是這次的吵鬧,而是這個月的爭吵,聊不了幾句,竟是些吵架的話,若換成她倒也應是覺得此人厭煩至極。
今晚的夜風不止吹著一個人。
汐漓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腦袋裏的東西,像新的像舊的,似真。若夢。有感覺應該發生過什麼,又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記憶。
好的壞的,零星著,模模糊糊,在夢醒之後就記不清了,即使她並不是故意去模糊遺忘這段記憶的。
夢裏的姐姐問她“如果我說我沒有以前那麼愛你了,你會怎麼辦。”
她不知道那個是夢,想了很久,怕這是某個暗示,許是沉默了太久,即使她並沒有感覺過了很長的時間。
“很燒腦的問題嗎。”
她想,自己好像分不清姐姐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決定如實回答。
“我想。”
“這得看你。”
“如果真的不愛了,我不會勉強。”
她說的有些慢,害怕對麵的下一句就是自己不想聽到的話。
“那如果是一半的一半呢。”
好在對麵的似乎真的隻是好奇如果將來自己不愛她了,她會怎麼做。
“隻要沒到最後,就會盡力挽救。”
她說的應該是正確答案,至少對麵的人笑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