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百川宗終於的收徒了!”
“真的?那我可得去試試,聽說今年百川宗四位長老全都來空明山了,萬一那位長老慧眼識珠看上我,收我做個內門弟子還得了!”
“要我說你們是真是膚淺,百川宗是怎麼來的,你們是一點兒不知道?”
“喲,這位老哥,我們還真不知道,你給講講?”
“話說這百川宗幾年前還是銅雀閣,銅雀閣你們知道吧。”
這人故意賣了個關子,一眼掃過去,全都是大眼瞪小眼,語氣得意洋洋。
“這銅雀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裏麵全是抓來的小孩兒。訓練的上至殺人放火,下至偷雞摸狗,簡直無惡不作。”
“那它怎麼就成了百川宗的了?”
“這還不是因為銅雀閣原本右護法那個妖女,據說是在和上一任閣主交合的時候,一刀刺穿了閣主的脖子!”
“你們想想,這樣一個地方出來的人,這樣手段齷齪的妖女,搖身一變成了百川宗長老?能是個什麼好地方?說是青樓紅院還差不多!”
不等幾人湊的更近些,聽更多百川宗隱秘。
一塊拳頭大的冰雹將幾人坐著的木桌,砸個粉碎。
三人嚇的屁滾尿流,抬頭望去,竟是一個半大的小姑娘。
小姑娘頭頂雙螺髻,耳後左右各留著兩條二指粗細的麻花辮,小臉蛋粉粉嫩嫩,煞是可愛。
此時眼裏火燒的正旺,也毫無殺傷力。
狂言漢子看見是這麼個小姑娘,立馬找回自己被嚇破的膽,粗聲粗氣,“誰家小孩兒?那,那冰塊是你丟的?”
他也不蠢,這小姑娘身上紗裙一看就價值不菲,更是有憑空生冰的本事,是普通人不能輕易得罪的。
可又不願意就此丟了麵子。
“家裏大人怎麼教你的?這麼沒規矩。”漢子底氣不足,聲音低如細蚊。
弱水嘟著嘴,氣成了河豚,雙手叉腰,“你又算什麼東西?敢在姑奶奶麵前嚼舌根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手掐法陣,雙手結印,弱水正打算給三人下一場冰雹,肩膀卻被一隻羊脂白玉般的手按住了。
“弱水,我們該走了。”
短短幾個字勾魂攝魄。
肌膚勝雪,隻見棱紗一襲紅衣,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肢被腰帶束的更細。
雖然戴著一張麵紗,但不難想象下麵的傾城之姿。
三人不由看呆,咽了咽口水。
棱紗睥睨了一眼,三人瞳孔放大,沒了聲息。
在倒地的最後一秒,也沒明白是怎麼死的。
“咳咳,現在是多事之秋,何必為了這樣的小事兒動手?”
霍無雙雖是這樣說著,卻是他在弱水動手之時,第一時間到茶水鋪小二麵前賠償桌子。
同時施展幻境,在外人眼裏那三人還在悠哉喝茶。
“損毀宗門名聲,要是影響了宗門收徒,這損失可就大了。”棱紗悠悠開口。
霍無雙笑而不語,甚至有些縱容。
“好。老宿該走了。”
“你們這些人真是,我都還沒玩夠了。不好玩兒不好玩兒。”
本失去氣息的狂言漢子,坐了起來,撕掉臉上人皮麵具,露出一張滿是枯槁的臉。
盤虯肌肉一寸寸凹下去,顯露原本佝僂身形。
“嘿嘿,說是你老頑童你還不信,剛剛就你說的最起勁兒吧。”弱水毫不留情揭穿老宿。
“要是你剛剛攔著點兒,說不定這兩還活著了。”
弱水一腳踹在了老宿對麵男人身上。
那人被踹翻在地,腰間鼓鼓囊囊的荷包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