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貓叼嬰兒(1 / 2)

最近小區裏出現了一件邪門的事情。

一個十個月大的嬰兒被野貓從十八層的窗戶外麵爬進來叼走了。

事情發生在上個星期四的晚上八點左右,女主人把孩子哄睡著了,轉身去廚房弄點吃的。

也就一會的功夫,床上的嬰兒就忽然不見了。她驚慌失措,四處尋找,卻望見臥室的窗戶打開著,連忙跑過去查看。

這一看,把她嚇得魂飛魄散,隻見一隻全身毛發黑亮的野貓,正叼著她的孩子從空調外機上麵一層一層往下跳,後麵還跟著一隻體態較小的野貓,看起來剛出生沒多久。

女主人驚恐地慘叫一聲,兩隻野貓同時停下來,望了她一眼。

此時她已經看不清楚孩子現在是否還活著,隻是在月光的照射下,她卻能夠看清楚那隻體態較小的野貓額頭上插著一把刀,流下的血已經把兩顆眼珠子染成了紅色,它正麵目猙獰地望著自己。她的內心抽搐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戰。

她大聲地呼叫,請求野貓放過她的孩子。但是兩隻野貓越跑越跑,轉眼消失在黑暗中。

她失魂落魄地跑到樓下,請求物業保安幫忙尋找,同時報警,四處尋訪,但一個星期過去了,仍然杳無音訊。

有業主在群裏麵發短信,說這事比較邪門,建議她去請大師,或許能幫她把孩子找到。

說到請個大師,我想到了金胖子。

金胖子和我是大學好友,畢業後,他就子承父業,做起了陰商生意,沒幹兩年,就在鳳凰山莊買了一套豪華別墅。當時他要拉我一起幹,我不願意。如果做陰商買賣,那我還不如做風水生意呢。我祖上幾代都是做風水的,在當時混得小有名氣。隻是到了我爺爺這一輩就不幹了,具體什麼原因,他老人家不願意說,我也不好問,隻是囑咐我們即便是幹挑大糞通下水道這樣的髒活累活,也不要碰風水這一行。

我從省體校畢業兩年了,也沒有混出個啥名堂。一個二本畢業的大學生,沒關係沒背景,靠老實上班,想賺大錢買別墅,比登天還難。

眼看快過年了,父母催我帶個女朋友回家。我苦笑了一下,這個社會沒錢,哪個女的願意跟你,除非青梅竹馬在學校裏就談好的那種。要知道人一旦走上社會,就變得很現實了,想結婚,不說別的,起碼要有一套房吧。一般人如果是靠自己奮鬥去買一套房,沒個十年八年的很難做到。

實在沒辦法,我打電話約金胖子出來喝酒,一是想從他那裏借兩個錢首付買房,雖然不好意思開口,但我現在眼看快奔三的人了,再不買房娶媳婦,後麵就不好辦了。二是問他能不能幫小區裏的那戶人家找一找孩子,看那個女主人每天在小區裏失魂落魄地轉悠,也怪可憐的。

我把地點定在小區樓下的一個大排檔。他平時山珍海味吃慣了,約他到這種地方確實寒磣了一點,不過沒辦法,誰讓我囊中羞澀呢。

兩個人,隨便找張桌子,都能吃得開,但是金胖子今晚非要一個包廂。老板剛開始不願意,但金胖子點了十個菜,老板想也差不多,就同意了。

“胖子,點十個菜是不是有點浪費了。”我不明白兩個大男人為啥要搞一個包廂,當時進來的時候,老板娘看我們的眼神怪怪的。

胖子把自己帶的兩瓶茅台1935放到桌子上,湊到我耳邊,低聲道:“有筆大生意,你做不做。”

“陰商,我不做。”我想也沒有想,就果斷拒絕道。

“不是陰商。”他笑眯眯地望著我,並抖了抖手腕上價值幾十萬的勞力士。

我是一個原則性比較強的人,給兩個人的杯子裏都倒滿水後,才不緊不慢地說道:“‘貧賤不能移’,你先說,具體啥生意。”

“支鍋。”他低聲道。

我喝到口裏的水差點沒有噴出來,“支鍋”在道上的意思就是盜墓。

“胖子,你找錯人了。”我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說道,如果父母知道我大學畢業,走偏門幹歪門邪道,不把他們氣死。

金胖子摟著我的肩膀,正要說話,老板娘端著菜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