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凰逃回去以後,並未回古家別院,而是去了一品齋,找了一雅間坐下調息。
待調息完以後,她心知神器是無法再要的,自言自語感歎道,“司家嫡幼子深不可測,一顆鈴鐺居然能夠破了上仙不可破的結界,實在令人意外。”
“哦?司家嫡幼子是嗎?”旁邊忽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聲。
古玉凰抬頭一看,陸文彥便看到她兩片紅霞飛到了臉上,一臉不可置信,“怎麼是你,登徒子!”
來人正是兩天前調戲於她的陸文彥。
“怎麼不能是我,兩天不見,姑娘是忘了我嗎?真是叫人傷心啊。”
看著陸文彥嘴角的邪笑,古玉凰想起了兩天前的初遇,想著想著不知為何臉莫名就跟調色盤一樣。
陸文彥此來就是為了見古玉凰,經過林老的提醒好不容易才逮到她,於是他繼續了之前的話題,“姑娘,你說的司家嫡幼子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你出去!”古玉凰開口就趕人,她以為陸文彥是來找她的,誰知道又是找司清宴的。
“姑娘誤會了,我是來找你的,方才隻是借口。”
看著陸文彥笑嘻嘻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古玉凰心情不知為何忽然就好了起來。
陸文彥趁機問,“不知姑娘名諱,小子冒犯了。”
古玉凰笑了一下,問陸文彥,“你可知道,我為仙族後裔,若治你罪名,你受得住嗎?”
“小子初見便十分仰慕姑娘,對姑娘一見鍾情,如若治罪,小子心甘情願。”陸文彥開口就是一本正經的深情款款。
“哦,是嗎?”古玉凰的笑一下子收了回去,忽覺得沒意思。
陸文彥摸不著頭腦,溝通戒指裏麵的林老,“林老,這是怎麼回事?”
林老沉默了一瞬,對陸文彥科普了仙族。
“聽說仙族後裔,天生之族,百歲賜字,千歲成年,你麵前這個姑娘才一百多歲。”
林老的語氣有些羞愧難當,人家還是個孩子啊,你個畜生!
“可惜了,我飛升之後隻見過仙王,上仙隻是傳說中的存在,從未有緣得見就已經隕落……”
聽著林老的話,陸文彥嘴角掛著的笑忽然消失了,關注點有些清奇,驚訝道,“所以我在跟幼崽說話,那她開始害羞……”
“那是你的視角,人家是氣的,”另外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
陸文彥:……
陸文彥隻能厚著臉皮繼續問古玉凰,“那姑娘可否告知小子司家嫡幼子的事情?”
不知為何,陸文彥對司家嫡幼子的危機感十分之重。
古玉凰有些生氣了,“你什麼身份,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出去!”
陸文彥也爆發了,“姑娘,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啊!”
說完就在林老的幫助下消失了。
古玉凰氣了半死,將屋子裏麵的東西都摔了,“可惡!”
隻是出去被店家要了一千靈石的賠償,很是憋屈。
待回了古家別院,又遇到了早已在客廳等候的司清宴,古玉凰忽然有些害怕,她決定先發製人。
“司清宴,你來幹什麼?”
“來問問你,為何以恩情綁著我兄長不放手?”司清宴有些憤怒質問。
看著一身青衣的司清宴,玉麵郎君似的坐在桌邊,可古玉凰隻覺得窒息。
古玉凰忽然就哭了,秘境拚死一搏她都沒哭,可她現在覺得委屈。
司清宴有些莫名其妙,“你哭什麼?我兄長當大冤種他還沒哭呢?”
“我哭我沒母親不行嗎?”古玉凰哽咽反駁。
“你……”司清宴瞬間氣絕,“你沒目母親,拉著我兄長幹什麼,我兄長為你付出了多少,你又不是看不到,你到底想要什麼!”
古玉凰弱弱開口,“你們又不跟我玩,我隻能這樣引起關注了。”
“後果是毀我兄長百年修為,致使我兄長根基受損為代價嗎?”司清宴有些心累,更多是憤怒。
“可是這不是你抬手就能治好嗎?”古玉凰反駁,十分理直氣壯。
“你無恥!”司清宴起身扇了古玉凰一巴掌,將古玉凰扇到了門上。
之後將古玉凰拉了起來警告道,掐著她的下巴,“古玉凰,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男子,隻是以秘法改了性別,做女人做久了,別忘了自己是個男人!”
古玉凰一臉驚恐,淚水大顆大顆往下掉,卻無人在乎,因為顧璟昭幫著把這片區域獨立成了一個領域,司清宴走了自然會消失。
司清宴揮袖扔下古玉凰直接帶著顧璟昭離去,領域也隨之消失了。
留下院中的古玉凰失魂落魄一會兒,很快她收拾好自己,她沒時間繼續悲傷,她要坐穩少主之位隻能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