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麵擋下了斬來的飛劍,隻是一瞬間,何嘯就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丹爐之中,但斬來的飛劍卻因惡君的格擋,斬進何嘯左肩半寸後便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就在洪路見何嘯硬接下這一擊愣神期間,何嘯瞬間擺脫飛劍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此時他丟掉惡君放棄了用劍的想法,就在離洪路不到一丈的距離時,何嘯騰空起腿一腳踹向洪路胸口。
洪路避無可避也隻能迎接,雙手護在胸前企圖擋下這一擊,而就在接觸的一瞬間洪路感覺到一股極為強橫的力量襲來。
左臂瞬間骨折,要不是有內甲護身,恐怕這一腳便能要他命。
但還不等他緩過勁來,何嘯的攻擊便接踵而至,他隻感覺此刻好像沙袋一樣被何嘯掐著脖子拉了過去。
而何嘯此刻空餘的手則迅速摸向儲物袋,胡亂取出幾張攻擊性靈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拍向洪路的腦門。
洪路見狀瞪大眼睛拚命反抗,企圖能脫身,可一個法修被煉體修士近身抓住,再怎麼反抗也是徒勞。
隻能睜著雙眼驚恐的看著何嘯落向他腦門的大手,毫無疑問這場死鬥結束了。
洪路的腦袋被兩張劍符洞穿,之後又被一張火符烤了一遍,他現在的樣子怕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也認不出來。
他死前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煉氣七層的修士竟然基礎拳法、掌法、腿法皆是大成。
洪路死後的同時,何嘯就將他的儲物袋取了下來,並在裏麵找了一些上品的療傷丹藥吞了下去,隨後席地而坐開始恢複起來,因為還有一戰在等著他,這是他第一次與築基修士對戰,療傷的同時也在思索著剛才自己的不足之處。
以便在下一戰中取得勝利。
這一戰雖然驚險還受了傷。但何嘯卻非常興奮,他在沒有動用影子的情況下,就將一名築基修士斬殺,足以證明自己的實力還行。
數息後,生死台光幕打開,周圍眾弟子全都鴉雀無聲,他們很想看看到底是誰站到了最後。
而當他們看到何嘯盤坐在地上,剛剛還在叫囂的洪路躺在那時,頓時爆發出極大的歡呼聲。
刑堂長老那不悲不喜的聲音再次傳來道:“此戰何嘯勝!”說完目光還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賈元洲繼續說道:“靈玉花歸何嘯所有!”
此時何嘯也站起身來恭敬道:“多謝長老,弟子想請長老將這靈玉花與之前的三十八萬靈石湊在一起,作為下一場賭注,不知是否可以?”
刑堂長老略微沉吟道:“可以!”
而當洪路的師弟在台下聽到後,臉色頓時慘白,用乞求的眼神看著賈元洲。
但此刻賈元洲因輸了賭注殺人的心都有了,又豈會幫他。在看到他的眼神時賈元洲瞬間怒火叢生道:“你當老夫是什麼?冤大頭嗎?自己惹出的事自己看著辦。”賈元洲說完便拂袖而去。
洪路的師弟見此,也不再掙紮,現在沒有人來幫他,那他就隻能靠自己的了,當即目露凶光心一狠,從儲物袋中取出來一個小臂長短的槍尖,造型看起來非常古樸,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特殊的用處。
但眾人此刻心裏卻清楚,這槍尖絕對不簡單,否則也不會讓洪路的師弟拿出來做賭注。
當槍尖落在刑堂長老手中時,那刑堂長老亙古不變的表情,竟罕見的露出動容的神色。
雖然隻是一瞬間,但還是被在場的眾人敏捷的捕捉到那一絲變化。
其中一弟子道:“看長老的樣子,這槍尖怕不是頂級法寶。”
“我看應該是了,否則如何會被洪路的師弟拿出來做賭注。”旁邊弟子聽完也跟著附和。
就在下麵弟子議論時,刑堂長老開口道:“此物應該是某件靈寶上的,但因為殘缺根本無法發揮出原有的威能,不過就算如此,此物價值最少也在五百萬靈石。”
洪路的師弟聽完後,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立馬叫囂道:“何嘯現在我的寶物價值至少在五百萬,你連百萬都不過,要我看你就別下來了,直接自刎在生死台上,省的長老動手。”
洪路師弟的話似乎是提醒了刑堂長老,隨即目露寒光的看向何嘯。但在他內心確實有些不忍心將這後輩擊殺,敢想敢做跟他年輕的時候一個樣,可他是刑堂的長老,如果連他都徇私舞弊走後門,那偌大的宗門會變成什麼樣?
而此刻何嘯則是默默的探查起洪路的儲物袋來,果然不出他所料!心中一下就有了底,仿佛背都挺得比剛才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