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凶手來到外麵,泳紀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很多田地無人耕種雜草叢生,不至荒郊曠野,一望無際,還有一些少量的樹木。
這荒郊野嶺的,路上哪有人,怪不得凶手敢在大白天光明正大直接帶著赤裸著的女人出門。
凶手直接拖帶著女人來到了附近一座小水井旁,泳紀也緊隨其後。
這個水井的洞口就一個巴掌大,還是那種農村裏普通人家平常按壓式的那種小水井。
而且這個水井旁長滿了很多雜草,水井裏的石壁上也長了許多青苔,如果不仔細看就不會發現這裏有一個水井。
水井旁邊放著一塊肥皂,還有一個看起來像發黴的漱口杯。
漱口杯裏裝滿了一杯夾雜著很多雜質的渾水。
凶手直接把女人隨意的丟到了一邊的草叢裏,就上前去撥開水井旁的雜草開始打水。
泳紀看著井麵幹巴巴的洞口很是疑惑,這井看起來都枯了,還能打出水嗎?
凶手先是一直按壓著水井,然後又拿起了漱口杯裏的渾水一點一點往井裏倒,邊倒的過程中,凶手也沒停止對水井的按壓。
直到水杯裏的水被倒光,井裏也漸漸浮出了水光。
隨著凶手的不斷的連續按壓,井的水也瞬間多了起來。
凶手用井水簡單清洗了一下杯子,就又重新裝了一杯水。
然後拿起了旁邊的香皂,折下來一小塊夾在兩指之間。
就把夾著香皂的那兩根手指伸進了水杯裏碾了碾,直到那塊肥皂在水杯裏的水中化開,再用食指隨意的攪拌了幾下,就再次朝著女人走去。
這次又是直接掰開了女人的嘴,把肥皂水灌了進去。
沒多久女人居然嘔吐了起來,嘔吐物直接順著她的臉流到了旁邊的草叢上,還有一些直接劃入了她的鼻腔。
直到女人吐完,凶手重新打了一杯水再次灌入女人嘴裏,接著連續又打了幾杯水直接潑在女人臉上。
但是這時的女人已經完全沒有了生息,胸腔也不再起伏。
泳紀想繼續看看凶手還要幹什麼,但是大地突然傳來震動,泳紀隻感覺自己的雙腳突然不穩,四周的環境也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透明。
直到突然猛的從床上睜開了眼。
抬手關閉掉鬧鍾後,泳紀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仔細回憶夢中場景。
為什麼每次夢到欣悅,後麵就是這種如此真實恐怖又惡心的夢。
而且這次的夢會在現實看見那個一樣的被害者嗎?
想到這,泳紀立即離開了房間來到客廳。
剛好這時老爸準備出門,於是連忙上前詢問:“老爸,這幾天有出什麼案子嗎?”
老爸思考了一會搖了搖頭:“沒有,怎麼了?”
聞言,泳紀像是鬆了口氣:“沒事爸,你去忙吧。”
老爸看見泳紀一大早冒冒失失的隻是微微皺了皺眉,並沒有多說什麼就出門上班了。
泳紀回想著老爸的話,最近沒有什麼案件,那夢裏那些隻是他的錯覺嗎?
上一次的那個夢也隻是巧合嗎?
那為什麼會做這種夢呢,而且是這麼變態的夢。
是因為太想欣悅了嗎,那應該隻夢到欣悅才對呀。難道他心理出現問題了,所以導致心理變態了?然後才會夢到這麼變態的場景。
因為一直在思考問題,泳紀走路沒看路,一腳踢在了飯桌到桌腳上。
泳紀吃痛表情一瞬間的扭曲,立即蹲下捂住了自己的腳趾。
“臥槽!痛痛痛…”
媽媽也立即擔心的走過來查看他的情況。
“小紀,你最近怎麼了老是心不在焉?”
泳紀回想自己的夢有點心虛的回答:“媽,我感覺我可能心理變態。”
媽媽立即伸手撫上了他的額頭:“也沒發燒啊,怎麼會有人自己說自己變態的。”
泳紀陷入沉思,他思考到底要不要把夢到的事情告訴母親。
但是母親肯定會跟父親說。
泳紀盯著母親的臉,像是頓時鼓起了勇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