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化學課要去實驗室,五個人一組,自由搭配。這個時候就考驗人際關係了,黎簪在這方麵弱的不行,有人叫她,她就去,沒人叫就等老師安排。
班裏40個同學,人際關係差的不止黎簪一個,但差還不主動去找的就隻有黎簪一個。
傅長屹,餘溫,田妮,阮彥初鐵四角,黎簪不出所料被老師分給了他們。
最笑啖名人,含情死後悔
勇敢的人享受世界,不勇敢的人享背時人生。
黎簪多希望她下樓梯的時候可以摔一跤,一跤摔進醫務室,從此遠離那群人。
她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直到最後一個才出教室。黎簪像個被霜打了個茄子,蔫吧蔫吧地走到實驗室門口,傅長屹他們窩在後排,四人對坐。黎簪看了一眼,認命般歎了口氣,隨後在門口搬了個凳子過去,到了才發現那裏已經有了,不知道是誰搬的,她愣了兩秒又原地搬回。
來回折騰讓氣氛更加詭異了,黎簪自覺把位置挪到邊上,占據桌子的一個邊角,生怕挨著他們。
阮彥初憋笑了半天,實在沒忍住,他道:“黎簪同學,你這樣排斥我們不行啊,老師可說了,同學之間要友愛,你再這樣不拿正眼看我的話,我可要舉報你啦”
因為要做實驗,班裏大部分同學都很積極,一問一答,老師背著小蜜蜂,阮彥初的聲音沒有放低,但也絲毫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黎簪被說的臉有些紅,她張了張嘴,半天才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阮彥初:“……”
田妮趴在桌上,笑得不亦樂乎,她接過話喊她:
“簪簪同學~”
黎簪:“……”
田妮一臉癡漢的模樣,“老師講的我都沒聽懂,你可以教一下人家嘛~~”
“嘖”阮彥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惡不惡心”
田妮一腳踩在他腳上,抱著小本本委屈道:“人家怕火,都不敢碰打火機,你就幫一下人家嘛~”
小時候拿打火機燒他腿毛的是誰,天天TM躲廁所抽煙的又是誰。
阮彥初想吐,餘溫習慣,傅長屹無視
正好老師講完了,人在隊伍下,不得不聽話,黎簪輕輕說了聲好就開幹。她將所有東西注備好在清洗,取樣,加熱,整個過程一氣嗬成,帥到迷糊。
黎簪太過於專注,以至於忽略掉了對麵那雙盯著她幾乎到了忘乎所以的眼睛。
周一的升旗儀式都要進行演講,以成績排名,一男一女,黎簪今天就占據了女生的位置。她其實一點都不想參加,但老師下令,她不敢不從,也不敢拒絕。
和她搭檔的是其他班一個學生,叫張子豪,個子很高,長得白白淨淨,就是特別容易害羞,動不動就臉紅。他皮膚白,一紅就特別明顯。出於同學情誼,黎簪並沒有給他什麼安慰,但也沒有笑話他。
兩人在台上演講,下麵一片議論紛紛,杜班在前麵拍照,他舉著手機對黎簪比劃了一個手勢,讓她笑一笑。但黎簪不知道是近視還是怎麼回事,完全不理,她怔怔地睜著一雙眼睛,空洞地像容不下任何東西。杜班不死心地又衝她揮了揮手,此時演講剛好到她,黎簪拿著演講稿像讀文言文一樣,再沒有抬一下頭。
杜老師:“……”
“噗哈哈~班長,這黎簪同學是不是有點傻,她怎麼這麼搞笑”
牟海歆是一班的班長,她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地瞪了那個女生一眼:“傻能站上去演講嘛,你聰明你怎麼不考個全年級第三名出來”
那女生聞言瞬間禁聲,嘀咕道:“不就第三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身後的田妮嗤笑了聲,她道:“就是,有什麼了不起的”
要說傅長屹是學校無法無天的活閻王,那田妮絕對是女版的閻王爺,那女生瞬間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樣,聲音都大了些,她轉過身和田妮說:“她算那根蔥,才第三而已就那麼裝,田妮姐你是不知道,她那天來學校穿的都是地攤貨”
“哦~”田妮雙手插兜,校服被她穿的歪歪扭扭:“你怎麼知道,你賣地攤貨的?”
周圍響起一片哄笑,那女生臉都紅了,她急忙爭辯:“我怎麼可能,我家是做服裝的,她那件衣服就是很差,一看就是地攤貨”
田妮了然,嘖嘖讚歎:“穿地攤貨都穿的那麼有氣質,絕了”
“……”
“你看看她那腰,在看看她的腿,再看看她的臉,那身子,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