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事事如常,人生恍若一場大夢1(1 / 2)

(溫馨提示各位進來的保子:“無腦,有毒什麼的連我本人不知道,劇情隨心發展……隻圖一樂,但保險起見還是不要帶腦子(′д`σ)σ。”)

“一一新朝安慶四十六年,新太祖王莾在經曆淮南定鼎之戰後,終於鏟除了他統一中原的最大障礙後漢,隨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滅掉了淮南以北的南楚政權……隨後又在次年將南楚,後漢,吳越,宋,趙幾國,留在朝中的殘黨,線人徹底拔除之後,新朝也就此穩固了地位,從此墊定了他中原霸主的地位。”

而從建國到今,太祖王莾也僅用十年就將前朝留下來的爛攤子收拾幹淨了。

此外還牢牢的掌握了漢朝的所有的疆土,並且以此更進一步的擴充了新的版圖,一時間所展露出的國力空前絕後的強大,令接襄的幾個國家,無一不感覺到恐懼,害怕。

“當然了害怕隻是一時的,你強的時候別人當然怕你,但你弱的時候,當然也會有人來踩你一腳,畢竟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一直久居人下,更何況那還是虎視眈眈的敵國呢!”

然而在統一中原後,無論是武將,還是文臣,在這份功績,這份榮耀加身之下,又怎麼可能不在其中迷失了自我呢!

“翻開曆史縱觀各朝各代的開國將領,又有幾個人能一直保持初心,而不自飄,自傲,自居呢?”

打天下之時,大家還都是兄弟,那分天下之後呢!這種平衡,兄弟情也就自然而然的打破了。

安慶四十年,夏五月春新軍在收複沿海幾國時,突遭幾國聯合夾擊大敗而歸,傷亡人數高達六萬。

次年邊關告急,邊關守將張雲龍率兵抵抗,血戰三個月,最終力竭而亡,同年七月,韓國安韓虎奉命掛帥曆時三月慘勝退敵。

“安慶四十五年河西郡王武梁仁起兵造反,僅三日便被身旁的副將誅殺……而同月意圖坐亂京都而挾令天子的獻安侯呂易賢,銀國公孫湘戰還未動手便被太祖下令除之。”

自此新朝可算安靜了兩年,直到“文淵大案”的抖出再次打破了新朝內部的寧靜。

“高坐權力之巔的太祖,在經過一次次退讓之後,卻換不來這些曾經的功臣……把朝堂上下弄得烏煙瘴氣之後,又結合各朝各代的下場,深知這一切的太祖王莾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以殺威人,整改朝堂上下。”

這是最簡單,同時也是最粗暴的方法,最適於當下局麵。

安慶四十八年, 夏六月十二日,太祖王莾於這一天早晨,霍斧朝堂,發難眾臣以誅殺程國公楊康,邢國公白斬疾,護國大將軍李恒為首的武將,文臣則以左丞相齊銘心等開國功臣為引,開始了對新朝長達三年的血洗改革。

“而這次的改革的成功,不也為新朝統一天下埋下了伏筆,同時在曆史上留下了絢麗的一筆,史稱開興之變。”

“新安慶五十二年,離國駐守漢江的大將軍孟了然,因離國內政爭奪儲君之位時站錯了隊即將被問責,深知被新皇瑕眥必報的他,最終選擇了倒降新朝。於是便在這年秋八月二十四日這天引新軍入離,前後時間不過十日便滅掉了這個國壽高達五百年的離國。”

隨後新軍在又曆經二個月的時間後,終於滅掉了沿海的越,齊,徐三國政權,掃除了海域之患,而後又經曆了二年的融民通婚政策之後,又頒布了一係列的新政策,隨後又打通了市場建立了海口交易處……並完成了曆代君主都未完成的大業,天下一統。”

然而在天下一統之後,這位帝王並未沒南陽王,漢光帝,魏景帝,陳陽君這些君主一樣,逐漸在這份居天的功績,歌頌中迷失自我,而是越發的清明,厲治,最終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政治清明的盛世史稱“開興之後”。

然開興之治的再現與其說再現了漢朝分裂前的盛世。不如說比之更甚。

“開興之治的中期便以經勝過了漢以前的任何盛世,後期更是將新朝推到了又一個頂峰,以至如今還沒有人能打破,也因如此新朝在滅亡的數百年的今日,仍有不少大儒,各地的文人墨客提筆寫詩,作詞以作懷念,而新朝在滅國之後所遺存下來的財富,典籍等更是不可估計。”

“時間匆匆而逝,眨眼間便已過數百年了,生與死的這道大關是每個人都需要經曆的,即便是這位千古一帝也同樣逃脫不了命運的安排。”

依舊淡然處事,不求長生,也不追求享受,始終都以居安思危在前,並且時刻謹記用各朝滅亡的事例,懂其避短而用之長處是太祖王莾的長處,即便是晚年也依舊如此。

“………………”

對於生與死的感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看,不過說最傑出的代表還是道家與佛家。

如果按照佛家所言人生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怨憎會苦、求不得苦,五陰熾盛苦。”

然對於佛家所倡的八苦太祖王莾並不認同,反到提倡道家“生亦何歡,死亦何哉,生不足樂,死不足悲,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所以晚年的太祖王莾對待生與死很樂觀並不似那些君王一樣,求修仙問道,追求長生,而是淡然處事,看透了生死,並且說出了那一句:“生的對立麵,是死,而死的對立麵又何嚐不是一種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