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以為當初齊安哥哥娶你是真的喜歡你吧?”白婉婷冷笑一聲,看著趴在地上大口喘氣的女子。
白婉婷看著她奄奄一息的樣子,突然沒了興致,蹲下一把抓起了女子的頭發硬生生把女子拉到麵前,和女子對視,看著女子恨不得一把刀殺了自己的樣子,白婉婷根本不怕,因為她早被打斷了手腳,毫無反手之力,本來也是留給自己玩的,嘴角傾斜著向上挑了挑,嗤笑出聲:“謝袁滿啊謝袁滿,好歹你也是響當當的首輔之女,怎麼會落到我手裏了呢!”說完噗嗤一聲,沒忍住笑出聲。
接著道:“差點忘了,你們謝府早已經不是首輔了,現在誰不知你們謝府想利用手中的兵權謀反?”
白婉婷看向她的眼睛,她的眼中充滿了仇恨,還有她扭曲的嘴似乎要說些什麼,也能想象的出要是能發出聲音的樣子,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話。
白婉婷抬起手想甩一巴掌過去,可是看著她那張滿麵都是刀傷和傷口流膿的樣子根本下不去手,瞬間把她重重的的推倒在地。
看著她想掙紮的樣子,還是不夠痛快,抬手吩咐周邊的人都退下去,接著上前忍著惡心捏起她的下巴,眼裏充滿了厭惡開口:“我有兩個真相告訴你,你先聽哪一個?算了,看你那麼可憐的份上我就不折磨你了,當初皇上對謝家會謀反之事半信半疑,直到從你們謝府中找到了十幾箱贓銀,皇上發怒,下令將謝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砍頭以儆效尤,可是你父親和你那二哥哥不知好歹,竟然找到了證據,可惜沒有能力走出家門,就在當天謝府被太子的人殺進府最後放火焚掉所有證據,最後沒有一具屍體是完好無損的。嘖,後來呢,謝府隻有你和你大哥是存活下來的,可惜你大哥竟然被你親手煉製的藥給害死了,連你也察覺不到對吧,還有你那丹霞閣的人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說你一定會去救他們的,直到把你的手指丟給他們看,他們才才有些激烈的反應,直到我們的人都放鬆的時候,牢裏的幾十人竟然一起服毒,就連我們的人也搜查不出來毒到底藏在哪裏。你說你的藥到底有多厲害?”
謝袁滿用力嘶吼,表達自己的不甘和憤怒。 此時隻有眼睛可以動了,可她的眼睛因為悲痛而變得紅腫,又不得不瞪得大大的,充滿了冰冷的怒火,仿佛是一隻陷入絕境的野獸,準備用盡全力攻擊。
白婉婷看著她快死了還有這般的氣勢,連忙放開手,站了起來,看著她嘶吼著,眼底閃過輕微的詫色,看來是消息量還不夠,再次蹲下聲音冷聲開口:“謝袁滿,你要想知道後來保護你那個人怎麼樣了,你就給我安靜點,”白婉婷看著她瞬間安靜的樣子,覺得好笑:“你不是很喜歡齊安哥哥嗎?為什麼聽到他的消息你就瞬間安靜下來?也對,現在隻有他會擔心你。要是我齊安哥哥對我像你這樣我肯定早死了。我告訴你啊,那個人雖然現在消失了,但是他的住處還有你們兩個經常去的地方已經被我們的人埋伏了,隻要他一出現,立馬被砍殺,我相信他很快就會出現了,到時候我會勸齊安哥哥帶他的屍體過來,然後再送你上路。”
謝袁滿聽到他消失了,眼底閃過一絲喜色,早就交代好了,如果能逃走就不準他再回來找她,她隻有死路一條,但他不一樣,他換皮手藝那麼好,隨便換一張肯定能過得很幸福。最後能做的隻有祈禱他能安全度過這一段時間了了。
白婉婷看著她的樣子,毫無快感,沒有想象中的撕心裂肺,快要氣炸了,突然後麵傳來了陸齊安的聲音:“婉婷,我就知道你在這。”
陸齊安走到白婉婷旁邊,摟住她的肩膀說道:“你怎麼氣成這樣子了,沒事,將死之人,無需動怒。”
白婉婷靠在他懷裏撒撒嬌,歎口氣舒服多了,手指指著地上的謝袁滿道:“夫君,她快死了,你會心疼嗎?”
陸齊安聽完皺眉,隨即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怎麼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娶她是為了更好的潛入謝家做安排,要不然第一個進陸府的人就是你了,何況我不是沒有碰過她嘛,等她死之後,陸家夫人的身份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