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討好中又度過了一年,這天下午,我爬上了家樓下的樹卻下不來了,我放聲大哭,周圍卻隻有同齡人的嘲笑聲,我隻能鼓起勇氣跳了下來,不出所料,我摔下來的姿勢確實不太好看,並且很滑稽。我爬了起來,對疼痛感並沒有在意。
憨笑著對周圍的人說“我下來了,嘿嘿。”
李家怡這時在旁邊提議:“一起去玩過家家?”
我順勢的附和著:“好啊好啊!”
我們扮演著老師與學生,李家怡角色是老師,滿麵的牆都寫滿了,她砸吧著嘴不滿足道:“我們去那裏繼續寫吧!”
我們順著視線望過去,是一排轎車,我也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隻覺得他們想做什麼都是對的。
我們一行人來到了車前,對著一排轎車上都畫滿了各種字跡,這種行為很快就被人發現了,“小兔崽子,你們在幹什麼!”
我們一群人因為這聲怒吼受到了驚嚇,四處逃竄,各自都回到了自己家裏。
夜幕降臨,我和往常一樣,等著吃飯,但是今天和以往不同,先等來了衣架招呼在我身上。我委屈極了:“為什麼打我!”
奶奶氣吼道:“你去劃別人車子做什麼!還劃一排,你這個敗家玩意,出生就該把你摔,si。”
意識到自己闖禍了,我哭著解釋:“我沒有劃!是李家怡寫的。”
奶奶憤怒道:“人家都說了是你劃的,你還敢推給別人! 人家那麼聽話,怎麼可能,就是你這個頑皮猴子還不承認!”
轟隆,腦子一瞬間空白,我不明白為什麼李家怡推卸在我身上,更加不明白為什麼我的家人不肯相信我。
這一晚,我哭的嗓子都啞了,卻沒人聽我的解釋,那時的我感覺很無力。
突然就明白了,好像隻要以後聽話,就會好起來的。
第二天,爸爸來了,他也是一樣責備著我,我默默哭泣著承受全家人的責罵聲,一直不停的道歉,被迫接受自己承認錯誤。
接下來就跟著爸爸去各家給人道歉進行賠償。而我每天都要因為這件事被外人調侃,家裏人也會天天拿著這件事不厭其煩的指責我,每天都要承受著各種罵聲,最後,我麻木接受了。
也知道了,其實我沒有朋友。
而讓我最不敢相信的消息是,全家人的商議,讓我轉學回到老家,去一所全封閉式的學校。
聽說那所學校出來的學生,出來都會變得特別的乖,封閉式的管理也意味著,我一年才能回一次家。
我知道這消息後,也沒有表示任何不滿,默默接受家裏人的安排。
直到踏入了這所名為“望山”的學校。
這所學校大門修建的特別宏偉大氣,特別的大,有綠蔭的公園,諾大的湖泊,還有巨大的操場,還有夢幻似得城堡,讓人移不開眼睛。
但是走進去,這種壓抑感莫名其妙的撲麵而來,每個人的表情都很木納,並且做事情都特別有規矩,見到每一個人都會齊聲問好,像機器人一般,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童真。
一開始並不懂,直到我真正的融入進去後,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