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侯聽到這個,剛下去的火又冒了上來。
他對這個二兒子說道:
“早就叫你不要那麼跋扈,咱們侯府在這新月國是有些分量,可是出了這新月國,誰還認識金家?
照你的說法,那人至少也到了元嬰期的境界,你讓我怎麼去跟人家鬥?
你師伯的失蹤,說不定也與這人脫不了幹係。”
金二公子委屈的說道:
“那咱就這麼幹等,什麼都不做嗎?”
金安侯怒道:“那你說,咱可以做什麼?”
金二公子眼珠一轉,說道:
“周勝那個老家夥不是回來了麼,他們將軍府肯定要擺宴。
如果邀請咱們侯府的話,咱可以在他們宴席上出口氣。”
金安侯聽了兒子的話,火氣消了一部分,頓了下,說道:
“也不是不行,咱們不好過,也不能讓那老東西好過。
當年你小舅舅,五皇子,親自領軍,就是被他砍下了頭顱。
殺了他容易,可是我要他親眼看著家破人亡,才能出了心裏這口惡氣。”
金二公子道:“那還不簡單,把宗門裏的人叫來幾個就是了。”
金安侯瞪了這個不學無術的兒子一眼,說道:
“宗門不能插手世俗之事,如果真讓人查出來,那就會被群起而攻之的。”
“等這件事了了,爹也送你去流雲宗,就是做個外門弟子,也比你整日招貓逗狗的強。”
金二公子看金安侯的態度很堅決,識趣的沒有反駁。
他換了個話題問道:
“那咱們什麼時候回次新慶國吧,我想娘了。”
金安侯歎了口氣,說道:
“爹也想你娘了,可惜她貴為公主,不能跟咱一起生活在新月國。”
說完這話,金安侯眼裏全是落寞之色。
他也不知道走這步棋對不對。
他為五皇子報仇,也是看在了妻子的麵子上,不然他何苦來到這邊呢?
這邊爺倆唉聲歎氣,將軍府那邊則是張燈結彩,就像過節一樣。
家裏的支柱平安回來,讓每個人都安定了不少。
隻要有老將軍在,就不會再出現前些天禁軍連續來搜府的情況。
周昊不是很喜歡熱鬧,早在他做魔帝的時候,就喜歡獨行,所以沒管府裏的事。
安心在他娘肚子裏修煉。
他要盡早的把體內的靈氣,用元靈氣來全部取代。
這樣以後不管是修煉魔功,還是神功,都不會讓人輕易的認出來。
不僅如此,他還發現這個元靈氣有很強的淨化作用。
甚至還能把魔氣、妖氣、鬼氣這種,都能轉化成純淨的元靈氣。
“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呢?”
周昊邊修煉,邊想著贈他功法的那道聲音。
在這片宇宙裏,幾乎所有的頂級強者他都認識,可是就聽不出來這個聲音是誰。
“不管了,還是先好好修煉。
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能夠突破到大帝之上的境界,就意味著可以跳出這片宇宙了。
想想就激動。”
“夫人,爹讓你過去一下。”
正當周昊正在開心修煉的時候,他聽到了便宜老爹過來找他娘沈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