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師也顧不上問周昊是誰了,忙把三截斷劍拚在一起,細細的看了起來。
片刻後,他怒吼道:“是誰?是誰改了老夫的陣文?”
紫萱看到事有轉機,忙問道:“齊大師,怎麼了?”
齊大師憤怒的說道:
“這把劍上所刻的防禦陣法中的陣文,被人在上麵更改了一點。
原來陣文的作用是加強自己的防禦,破壞對方的防禦,現在效果卻反了過來。
怪不得被低於它一階的寶器輕鬆砍斷。
這兩條陣文隻有細微的區別,老夫眼拙一時沒有看出來。”
紫萱聞言,感激的看了周昊一眼,然後轉身對白衣青年說道:
“這位公子,你也聽到了,您的寶劍是被人動了手腳,這可不是我們的責任。”
白衣青年聽到這,臉色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嘴裏卻強硬的說道:
“簡直一派胡言,現成的陣法符文誰能更改?
肯定是你們自己煉製的時候沒注意。”
齊大師聽到這話,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他怒喝道:
“你簡直胡說八道,汙蔑老夫的名聲,老夫豈會做這種自砸招牌的事情?”
還沒等白衣公子繼續說話,紫萱卻笑了起來,說道:
“如果本掌櫃沒看錯的話,公子應該是金安侯府的二公子吧?”
“金安侯府?”
周昊一聽,警覺了起來,巧了,昨晚他們侯府剛來了一個元嬰期修士。
如果他熟悉陣文的話,這點改動倒是不難。
白衣公子神色倨傲的說:
“正是本公子,如果宣寶閣不給本公子一個說法,那金安侯府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紫萱冷笑一聲,道:
“是嗎?那不知道金公子,是要怎麼個不肯罷休法?”
周昊心裏也鄙夷了下這個金公子:
這些人類修士,真不如魔修。
魔修說幹就幹,從不扯大旗耀武揚威,也不會去威脅別人,大不了幹不過就跑。
金公子看到紫萱不服軟,哼了一聲,說道:
“那就讓宣寶閣在新月國開不下去。”
周昊聞言,火馬上就上來了:
媽的,當爹的囂張無比,當兒子的也不是個好樣。
果然是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於是他在紫萱說話前開了口:
“是不是本座老了?本座隻知道這新月國皇室姓月,什麼時候改成姓金了?”
金二公子本來就對這個黑衣人有怨氣,都是他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他打量了下周昊,感覺不到什麼靈氣波動。
他覺得自己是金安侯府的嫡公子,家裏現在又有個元嬰期,怕什麼?
於是直接對周昊吼道:
“你是哪根蔥,敢管本公子的閑事,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啪”,
他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周昊一巴掌,牙齒都被打掉了幾顆。
圍觀的眾人也驚呆了。
這人是誰?
竟然敢打金安侯府的嫡公子?
關鍵是都沒看到他怎麼出的手。
“你敢打我?”
金二公子捂著腫起來的臉,不敢置信的說道。
“如果你再嘴臭的話,那以後就永遠不用說話了。”
周昊冷冷的說道。
同時釋放了一絲元嬰期的威壓,直接把金二公子給壓趴在了地上。
“小小的築基後期,一根指頭就碾死你,還敢對本座大放厥詞,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