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與欣上一秒的記憶中還停留在酒宴之上推杯換盞,下一秒,醒來卻躺在了豪華大床之上。
這個五星級是專門供給那些達官顯貴商務會晤的,服務員都經曆過起碼三年以上的培訓,非常懂事,口風緊,除了按時的清潔之外,不會無故打攪客人。
金與欣頭痛欲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夜席上麵過來敬酒的人太多了,平常從來不會如此。
她艱難的翻過身,拚命夠著麵前的手機。
翻過來,漆黑一片,電量已經消耗殆盡了。
在心裏無奈的罵崔時伐真是廢物東西,不過現下她連叫服務員的力氣都沒有。
剛剛翻過身,趴下來,已經對她是極大的消耗了。
金與欣心中察覺一絲不對。
她以往也不是滴酒不沾的類型,就算是醉酒,也完全沒必要不能動彈的程度。
忽然,她抬起頭,後知後覺的望向衛生間。
水流聲音嘩啦啦的,暖融而蒸騰的霧氣氤氳了一整個室內,看不清裏麵的人。
怎麼回事?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使勁想動彈,卻奈何完全動彈不得,身上的肉每一寸都是軟綿綿的,不聽使喚。
門外有人敲門,沒有聽到聲音,便擅自開了門。
進來的人,雖然是一副服務員的裝束,但是金與欣做夢都能認出來她。
——金與柔,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
“你做了什麼?”
金與欣剛剛開口,想要質問她,卻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對方,看到金與柔唇角勾起的笑意。
刹那之間,電光火石。
金與欣回想起,整個宴會上,她喝的唯一一杯來曆不明的酒,就是她這個妹妹遞給她的。
誰能想到,這杯酒,竟然能是毒酒?
看著金與欣的反應,金與柔忽然覺得尤其舒適。
\"姐姐,這麻藥的效力起碼要等24小時才能過去,您還是別白費功夫了,就在此休息休息吧。妹妹專門找了個保鏢,包您滿意。\"
明日就是金與欣與白亦楷的婚禮,白亦楷是同她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兩家也是幾代的世交。雖然這隻是一場商業聯姻,但關係到兩家未來的合作能否成功,還關係到企業未來的共同發展。
婚禮在即,這金與柔忽如其來橫插一杠子,擺明了就是想要攪局。
金與欣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隻能呆呆的看著她的表演。
\"噠\",清脆的鋼片聲音響起,是開鎖的聲音,在浴室洗澡的人恐怕馬上要出來了。
看著朝裏麵的方向,金與柔不懷好意的笑笑,掩門出去。
金與欣卻是絲毫動彈不得,她的腦子裏麵好像是被炸開了一樣,一直想怎麼逃離出去。
門開了,麵容俊秀的好看男人,走了出來。
他用寬大的白色浴巾係在腰間,眉峰利落如刀割,胸膛布滿緊實的肌肉,這個品相,就是放在牛郎店裏也能賣個上上等。
這就是金與柔給她安排的保鏢吧,趁著新婚之前,毀掉她的婚事,破壞她的清白。
其實對於這個繼妹的所作所為,她一直處處小心警覺,隻是沒想到,她一個家世清白,體體麵麵的女孩子,竟然能幹出給姐姐杯中下藥這種惡心的勾當。
她喉嚨發緊,任憑她怎麼使勁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不由得有些委屈。
雙眼不禁落下晶瑩大顆的淚水,本就柔弱的長相,更顯的動人。
男子走到她身邊,看著她皺著眉頭。
幾次三番說了不要任何人陪侍,為此專門和保鏢小張換了房間,沒想到這幫人還是死心不改,竟然還能找到地方,趁著他洗澡的檔口送過來。
這個女的估計也差不多,想著爬上他傅俊明的床,分一杯羹。
奈何他看到這些不幹不淨,來曆不明的女子就覺得惡心,更別提動她們了。
按照著傅俊明往常的習慣,一向是直接叫個服務員打包帶走。
隻是,眼前的女子看著已經迷醉,而且此次商務會談他隻是嘉賓之一,不知道這女子是誰派來的,什麼來頭。
傅俊明給張赫打電話。
關機。
他皺皺眉頭,情況似乎有些糾結。
此時已經夜深人靜,若是貿然將她趕走,於情不和,還不知會結下什麼暗粱子。
好像也隻能是留著她……待一晚上。
眼前的女子趴在床上,帶著輕微的喘息聲,似是睡著了。
傅俊明將一隻手從她左肩下托舉著,想要將她從床鋪正中間移動到另一端。
誰想剛剛伸手過去,就被 女子一口咬住,死死不鬆手。
金與欣眼中帶著恨意,死死咬住傅俊明的左手。
她已經想好,大不了就魚死網破。但隻要還尚存著一絲力氣,絕對不能就此作罷!
\"疼疼疼……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