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在這塌上,倒是頗為的熱情和主動。
“你讓哀家盡興開心了,哀家重重有賞!”西太後自從南詔洞內受傷回來之後,已經很近沒有近過男色,加之子清之死的打擊,越發讓她無暇顧及。
這會兒,年輕的男寵就在眼前,她有心想要讓自己緊繃的身子也跟著放鬆一下。
年輕的男寵得了許可,主動脫去了自己的外衫,隻著白色薄透的褻衣褲,爬過去西太後身邊,慢慢替其寬衣解帶。
動作輕柔,長指劃過這位西太後的腰間,那華麗的衣帶,輕輕一勾,便散了開來。
西太後閉眼,年輕的男寵更加賣力,長指又繞過這位女王的肩頭,試圖想脫下這位女王的外衫。
指尖微涼,輕觸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引起她陣陣顫栗。
鼻尖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不對,這幽香很熟悉!
這幽香……是屬於子清身上特有的味道。
而這幽香,絕不屬於眼前年輕的男寵身上帶來的香氣。
子清,她的子清,難道回來了嗎?
威風凜凜的西太後,瑟縮了一個,接著一腳就踢開還在她身上‘動手’的年輕男寵。
那男寵一個不防,直接沉悶地跌下地去。
她記得,就是在這張臥塌上,她與她的子清,無數次在這上麵翻雲覆雨過。
“子清,是你回來了嗎?”她喃喃失語,從臥塌上跌跌撞撞地爬下來,開始在寢殿的內室,瘋狂地尋找。
“一定是你回來了,對不對?哀家聞見了你身上的那股特有的幽香,這股幽香,一般的男子身上絕對沒有的,隻有你,隻有你身上才有這種味道。”
“子清,你現在是不是躲起來了?你不願意出來見哀家嗎?哀家知道,不該接受這個年輕的男寵,不該讓他爬上哀家的臥塌,可是哀家夜夜孤枕難眠,真的夠了,受夠了!”
“哀家隻是想讓他來陪陪哀家而已,你真的生氣了嗎?”
她念念叨叨,從帷幔的這頭,尋到那頭。
年輕的男寵,被這位西太後‘巔狂’的樣子嚇傻。
忽然,殿內一角,閃過一陣陰風,燭火忽明忽滅,陰深陰深的。
這位經曆過了各種‘大場麵’威懾一方的西太後,居然驚得瑟瑟發抖。
陰風一散,忽又一條青色的影子飄過,那青色長衫,那身形……不是子清,還會有誰?
她的子清,最喜歡穿的便是青色。
“啊,有鬼啊!”年輕的男寵也忽聽那飄忽的青影,嚇得一聲尖叫過後,便昏了過去。
“子清,子清,你停下,你出來!”西太後對著空曠的寢殿輕喚。
可是,仍然無用。
“子清,哀家知道錯了!哀家不應該讓男寵上哀家的臥塌!他嚇暈了,一會哀家就叫人把他給抬出去好不好?”
“子清,哀家想你了!你不出來,哀家叫誰去給哀家弄新鮮的人心去,哀家這兩日身子越發的虛弱,已經有好幾天沒有食過人心,哀家快憋不住了!”
從寢殿的殿梁上,有一隻竹筒慢慢探了出來,竹筒裏開始往外冒出一陣輕霧似的白煙。
那白煙,有麻痹迷惑人心的作用。
人心一旦被迷惑,便很容易被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