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禮州岌岌可危,對方若是想拿下禮州,今晚一定會發起總攻。”
淩波一身盔甲,埋伏在草叢裏,君謹行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玄色的盔甲,穿在她身上,多了幾分英氣。
“聽本將……本宮的命令,待會兒來個關門打狗。”君謹行勾唇笑了笑。
她君謹行還活著呢,這麼迫不及待就想開戰了,那也得問問她手裏的劍同不同意。
君謹行率領一千軍隊埋伏在山上,大約等了兩個時辰,醜時末,有兵來報,敵軍距己方不過三裏。
君謹行微微勾唇,不多時已經看到了火把的光亮。
“讓淩波在後方準備好。”
淩青是個商人,不善打仗,淩波負責了後方,路的另一側是懸崖,後方是淩波看守,正麵是禮州,這次就讓他退無可退。
火把漸漸照亮了前方的路,君謹行看準時機,站了起來,拉起弓箭,一聲冷喝:“放箭!”
此話一出,令箭如急雨般射了下來,下麵的避無可避,軍隊大亂。
“有埋伏,找掩體躲避!”下麵的首領大聲喊道。
待箭放的差不多了,下麵的人死傷一片,君謹行笑了笑,站了起來,身後的皎皎月光,劍身泛著冷氣,不多時就要受到血的滋養。
“要打狗了。”隨著君謹行一聲冷喝,四麵八方竄出人來,這一仗打了個對方措手不及。
對方八千軍隊,留在了山路。
哪怕距離禮州城下還有他們的軍隊把守,也一起成了這甕中之鱉。
這一仗,完勝!
禮州的危機暫時解除,君謹行帶領軍隊進了禮州,禮州士兵受傷慘重,很多副將死的死殘的殘。
隻是令君謹行沒想到的是,二皇子君謹懷也在禮州,並且身上中了一劍,剛剛救回了一條命。
君謹行皺了皺眉,他在這裏,不去看看說不過去。
君謹懷住在城主府,屋裏有四名大夫隨時待命,君謹行看了他們一眼,隨後目光落在了君謹懷身上:“本宮來遲了,皇兄可還好?”
君謹行快步走了過去,看到君謹懷蒼白的臉色掩不住擔憂的神色。
君謹懷想要起身行禮,被君謹行攔住了:“皇兄不必多禮,您為了守城受了如此重的傷,實在受苦了。”
君謹懷虛弱的笑笑:“太子殿下這是說的哪裏話?你我本就是北陽的子民,定當為了北陽盡心竭力。”
君謹行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皇兄放心,如今禮州暫時安全,褚州那邊父皇已經派人支援,隻是皖州……”
說到這裏,君謹行沒再繼續往下說。
皖州已經徹底淪陷,救不回來了。
“怪我啊,若非我一時粗心,也不會讓那東衡國的人鑽了空子!”君謹懷氣得猛的將拳頭砸在了床上。
因為動作幅度過大,不小心牽扯了傷口,又是一陣急促的咳嗽。
君謹行忙拍了拍君謹懷的後背:“皇兄莫要自責,畢竟皖州情況特殊,麵臨水患,這不是你的錯。”
君謹行歎了一口氣,隨後想到了什麼眼神微變,對其他人揮了揮手:“你們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