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櫻瞬間酒醒一半,明白自己幹了件什麼事兒,她懊悔地扶額。
目光觸及那群男模還在,正要揮手讓他們下去,包廂門再次被踹開。
寒冬的包廂現在進入極寒,慕宸陰沉著臉進來,掃一眼角落的男模們,他咬牙切齒地開口:“櫻櫻,看來你很會享受。”
溫晚櫻這會兒酒全醒了,滑下沙發就要跑。
慕宸怎麼可能讓她如願,直接攬住不顧溫晚櫻的打罵哭喊直接扛回家。
這邊穀景遠抱著阮米糯上車後便一言不發地閉目養神。
阮米糯哆哆嗦嗦地坐在旁邊,不敢說話。
等到車在大門口停穩,她也不敢動。
許久,就在她以為旁邊的人睡著時,他動了。
穀景遠睜開眼,滿眼冰冷地看一眼阮米糯,同樣一言不發地下車,繞到另一邊,把她抱下來往屋子裏走。
阮米糯害怕地揪著他胸前的衣服,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穀景遠不喜歡人多,除了必要的時段有傭人,其餘時間是不會有任何人出現在主樓,就比如現在。
整棟樓靜謐得可怕,阮米糯能清楚地聽見自己的怦怦直跳的心跳,她不知道自己將要麵對什麼懲罰,更不知道該怎麼讓他再原諒她這次。
穀景遠沒有抱她回她的臥室,而是打開她臥室隔壁的房間——他的臥室。
她看著他的操作不解起來,可她不敢多問,隻小鹿眼好奇地注視著,心裏的那份害怕都被衝散不少。
糖糖:……
它真的不知道該說宿主什麼好,到底也敬敬業行好嗎,宿主你現在可是在害怕哎!
而且它辛辛苦苦忽悠宿主可不是簡簡單單為完成任務,這劇情可是它的心頭好,宿主你就不能做到不要有太多別的念頭嗎?
當然,這些糖糖隻敢在自己心裏喊一下,是萬不能給宿主發現的。
它靜靜地看著,可進到房間一半時,它眼前一晃,周圍環境變得漆黑。
它愣住,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一張薄紙從空中降下,恰好落到它頭頂。
糖糖扯下紙,看清上麵的內容,它氣得把紙揉成一團,拋向空中,用激光擊碎。
不解氣的它開始在狹小的黑空間裏不停地罵著那些上層。
阮米糯此刻可沒功夫管它,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床,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勁。
不等她做什麼,抱著自己的手消失,下一秒她落入柔軟的床。
她支撐起身體,望著穀景遠那暗黑的眸子,剛剛的好奇全無,漂亮的小鹿眼裏閃動著忐忑。
穀景遠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如同野獸盯著必將屬於自己逃不開的獵物。
阮米糯不敢有什麼動作,周圍全是他身上的氣味,嚇白的臉不知什麼時候泛起紅暈。
空氣凝固,他們僵持沒多久,受不了的阮米糯張口求饒“景遠哥哥,我……”
穀景遠仍舊沒什麼動作,良久,他從床底抽出一根金鏈子。
在阮米糯疑惑的目光下,他抓住她的細嫩如白玉的腳腕。
“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