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景遠歎口氣,臉上的神色稍稍緩和:“小米糕,你錯在忘記我和你說的話。”
阮米糯點頭如搗蒜,誠懇道:“景遠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真的不會再犯了,一定不會忘記你說的話,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說完,空氣再次陷入安靜,她揪著手指煎熬地等待他回答。
半晌,在她緊張得心髒快要跳出她胸腔時,穀景遠適時出聲:“嗯,小米糕記住你今天的話,不要有下次。”
阮米糯如釋重負地點頭:“不會了,我一定會記得死死的。”
穀景遠:“先扣你半個月的米糕,不然你不會長記性。”
在她求饒望過來前,他接著說:“上樓吧,下次再犯就不會像今天這樣揭過。”
阮米糯不敢再起求饒的心思,答著:“真的不會了。”快速跑上樓。
穀景遠盯著沒有真正明白自己錯哪兒的阮米糯的背影,眼眸漆黑。
再給小米糕一次機會,下次他要她完完全全屬於他。
……
阮米糯靠著門板喘氣,小手拍著胸脯,直到現在那份恐懼還在她心中遊蕩。
她從沒見過他這麼生氣過,哪怕上次,他雖生氣,卻還是溫溫柔柔地和她說話。
是她這次太過分了。
細細想來,他的消息發得那麼巧合,肯定那個時候就回來了,她還傻傻地想要蒙混過關,換作她她也是會生氣的。
糖糖:“宿主你終於承認自己傻了。”
阮米糯:……
糖糖飄出來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機械音聽著十分欠揍:“宿主,你怎麼不說話?是生性不愛說話?可我見你不是挺話癆的?”
阮米糯惱羞成怒的向糖糖揮過去,白嫩的手直接穿過它的身體。
“宿主你打不著!”
糖糖吐吐舌頭,一溜煙兒地跑回她腦海中。
阮米糯握緊手又鬆開,怒哼一聲,決定和糖糖絕交。
糖糖:宿主真幼稚。
阮米糯:我們已經絕交了,別想我理你一下!
糖糖:宿主你這不就理了?
阮米糯:……
這下,阮米糯沒有再理會糖糖,氣呼呼地去洗漱。
月亮掛於高空灑下柔和的光,給黑暗的世界帶來點點光亮。
穀景遠拉開阮米糯的房門,一步步來到她床前,看著喝下牛奶睡得香甜的女孩兒,眼裏滿是白天不敢展示的散不去的占有欲。
如之前的無數夜晚一樣,他掀開被子,上床,自然地把人攬進懷裏。
聞著她身上誘人的橘香,穀景遠克製地沒動她,閉上眼,感受懷中的香軟玉。
他想:很快了,他的小米糕就會徹底屬於他,隻屬於他。
阮米糯絲毫不知男人的算計,潛意識地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注意到她的動作,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手臂鬆開一點方便她移動自己。
在她找好位置後,他貼近她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