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回到侯府的慕容博和慕容風,正在一間密室中商討著。
‘大孫,你是說宮裏那位遇刺了?’慕容博驚訝的疑惑道。
‘是的,爺爺,不然也不會有如此大的動作,而且秦河抓我的原由也是排查行刺李天元的刺客。’慕容風沉思的回答道。
‘大孫,你這是還有其他的看法?’慕容博看看著思考的慕容風,輕聲問道。
‘爺爺,秦河抓我,無非想利用侯府借刀殺人罷了,真正讓我想的是李天元怎會遇刺?而行刺之人又是何人?又有何目的?抓我的這一環是否也在算計之內。’
而慕容博聽著慕容風的心中所想,又想到之前五歲的慕容風進宮麵見過李天元,回來便沉重的和他說過。
‘爺爺,李天元召見我的宮殿竟然為新建的長生殿,而且他身邊的大太監李忠君武藝不凡,恐怕已半隻腳踏入了禦氣之境。’
慕容風還憑借著天生感知,明顯感受到還有一股暗中隱隱不弱於李忠君的氣息,甚至強過李忠君。
也是那次的召見,讓慕容家,接二連三的傳來噩耗。
先不說皇宮的森嚴戒備,就單憑李忠君和暗中之人,能在皇宮成功刺殺李天元,幾乎為零。
‘大孫,明日早朝,便知真假。’
‘也隻有暫時如此了,爺爺。’
就這樣,爺孫兩人在密室商討著李天元行刺是否是陰謀,是不是再次奔著自家來的,直到慕容博去上早朝才結束。
而京都因為京府秦河的下令,京都大牢早已人滿為患。
也因為昨夜官兵的胡亂抓人,導致卯時的清晨街道冷清不已,連早餐鋪子啥的都沒開門營業。
隻有偶爾巡邏的官兵,使冷清的街道打破寂靜。
‘皇上昨夜因刺客身受重傷,故今日讓太子監國。
諸位大人,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隨著大太監李忠君的聲音落下,一道身穿太子服飾之人,坐在了龍椅旁多出的木椅上。
‘臣等叩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眾文武大臣跪拜在地,恭敬之聲響徹整個大殿。
‘大人們請起,本太子今日監國,乃是父皇旨意,眾大人可有本要奏。’
聽著太子謙和之聲,一眾文武大臣起身看著眼前端坐的太子。
而身為太子黨的大臣不由得覺得元朝後繼有人,不愧是他們支持的太子。
‘啟奏太子,臣要參耿秋一本,他亂抓無辜,導致百姓人心惶惶。
甚至冤枉臣的犬子是行刺皇上的刺客,不顧朝綱,妄為臣子!’
隻見一身穿二品官服之人,手持玉牌,從一眾大臣中走出。
恭敬的彎著腰,左手指著站立武將中的耿秋,氣憤的說道。
‘臣等附議!’
而站立在武將中的耿秋,莫名其妙的看著參他的一眾大臣,急忙站立出來。
‘胡說八道,我是奉皇上的命令,封鎖城門,搜查城內刺客,何時下令抓人。’
耿秋都感覺自己快要鬱悶死,昨天晚上皇上遇刺,身為二品禦衛將軍的他,難逃其咎。
但皇上好似並沒有怪罪於他,還讓他將功折罪,抓住刺客。
可是經過一晚上的搜查和追擊,甚至親自將城外十幾裏的地方都搜了個遍。
卻發現這刺客人間蒸發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夜沒睡的他,身心疲憊,惶恐不安的站立在大殿中。
當聽見是太子監國,他還慶幸有可能躲過今天,再接著下令大力搜查一番。
可是這些老狗們,卻說他亂抓無辜,甚至抓了他們的兒子,這不妥妥的欺負老實人嘛。
‘你還敢狡辯,你去看看大牢,都快擠不下了。’
耿秋看著戶部尚書趙岩信誓旦旦的樣子,頓時有點心慌。
太子李輝看著下麵猶如菜市場一般的吵鬧,不由得眉頭微皺,眼神示意了一下李忠君。
‘啪~肅靜’
隻見李忠君揮舞了一下手中拂塵,大聲喝道。
‘臣等殿前失禮,請殿下責罰。’
太子李輝,看著殿下站立的一眾大臣,還有那空缺的國師位,感覺自己還是威望太少。
畢竟他的父皇從未讓身為太子的自己,接觸過任何實權。
也就這兩年,李天元越來越沉迷於修煉那所謂的長生之術。
而自己也在暗中不斷的發展自己的勢力和黨羽。
不然身為元朝太子的自己,隻不過是這些大臣眼中的吉祥物罷了。
‘耿秋,你之事,本太子會派人去調查,要是確有此事,定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