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終於明白了,顧秋天為什麼每次都不願意回來的那麼早,麵對這個的父親,相見不如不見。
“你,顧秋天,你記住了我是你父親。”顧興邦氣急了,咬牙切齒的看著她。眸底的恨意越越來越明顯了。
顧秋天自然是瞧在眼裏,直接無視掉,“父親?真是陌生的詞語啊,我的父親會三番兩次的傷害我,這樣的父親可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啊。”
盛詩琴坐在一邊看著顧秋天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心裏卻是很明白顧秋天的悲傷,有這樣的父親應該說是可悲的吧。
“顧興邦,想要顧淩柔回來可以啊,那就讓顧淩柔都給她道歉吧,至於秋天原不原諒是她的事情,你也清楚顧淩柔這次犯得錯可以說是已經觸犯了法律,要是想就這樣平安無事的回到這個家裏,那想都別想。”
盛詩琴哪裏是不明白顧秋天的意思,想要回來她說了算,至於怎麼原來也是她的事情了,秋天想唱黑臉,那她不介意唱白臉。
顧興邦怒瞪盛詩琴一眼,眉頭緊皺,似乎也在考慮。
祁西爵站在一旁,冷笑一聲:“顧伯伯我要是你的話我就答應,你別忘記了,對著天的車動手腳的人現在已經找到了,要不是秋天還顧著你這個父親的麵子,你覺得顧淩柔現在還能這麼逍遙過日子嗎?”
顧秋天挑眉,看的真是透徹啊,和聰明人演戲還真是省了不少的力氣啊。
盛詩琴也不緊不慢的來了一句,“受害者可是秋天,要不是顧忌這親情,你以為顧淩柔是什麼。不過現在想想要是換做顧淩柔的話估計秋天現在已經在監獄裏了吧。”
“盛阿姨,不是所有人都會那麼善良的,別說顧淩柔會怎麼做,恐怕顧伯伯早就是第一個衝上去要收拾的人了,是吧顧伯伯。”祁西爵諷刺著。
顧興邦都要忍不住了,站在這裏被兩個人冷嘲熱諷的,偏偏還不能還嘴,那種滋味真的是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了,要不是時機不到,他哪裏會在這裏受這個窩囊氣。
顧秋天心中冷笑,看著顧興邦那已經黑的不能黑的臉,在看看眼睛裏的一股殺意,還在努力的壓製著。
“爸爸,話我是放在這裏了,你也不用和媽媽多說什麼,記住了,顧淩柔想回來就必須得到我的原諒,至於怎麼原諒也是我的事情,這件事情不是小事,害得我險些喪命,爸爸怎麼袒護她我不管但是我的事情必須有我自己來解決,要是顧淩柔不答應就直接告訴她不用在回來了。”顧秋天說完就拉住祁西爵上樓去了,盛詩琴也不願意在待下去了,和顧秋天一起上去了。
留下了一身寒意的顧興邦,要不是自己還有一絲理智他就解決了顧秋天和盛詩琴了。不過顧興邦也算是有一點放心了,顧秋天提出了條件,顧淩柔要是真的想回來的話就讓她自己好好的去解決吧,不然他也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