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得趕緊去把佐助的情況給穩定下來,都怪我自己…沒有保護好佐助”趕忙去到佐助那邊的墨痕,在心中默默的埋怨著自己,現在是這樣,之前父母快死在的時候自己也沒有第一時間回去,說不定父母就不用死了,都怪自己
而且成為九尾人柱力的人,也不會再是鳴人了,也不用再經曆那麼黑暗的童年了,而且還是從小就開始,我倒是無所謂,畢竟我經常去接任務,不用麵對那木葉村民惡心的嘴臉,日子總比鳴人過的好,想到這,立即用飛雷神傳送至鳴人那邊
而在另一邊的鳴人那邊,小櫻割掉頭發掙脫了金井的束縛,但還是被打的滿身傷痕,寧次則是看見了受傷的小李,已經開啟了白眼,但是看見蘇醒過來的佐助則是關閉了白眼,
全身被錯綜複雜的咒印給布滿的佐助,帶著森森陰氣的口氣
問小櫻是誰傷了她,而他卻是硬生生的將那名忍者的胳膊給拆了下來,而正巧趕到的墨痕則就在小櫻的旁邊,急忙奔赴到佐助旁,使用巧勁,將佐助的左臂關節穴位給封鎖住,在順其自然的將製作好的符咒貼在了佐助的咒印上
但佐助卻有些神誌不清,有些殺紅了眼右手一掌打在墨痕的肩膀上,隻見聽到了非常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還有肉深深撕裂的聲音,淤血已經透過衣服呈現出了黑紅色液體,而墨痕則是依舊在自顧自的做著動作,像是絲毫沒有感受到肩膀的疼痛,然後看準機會,將符咒貼在了咒印上
而佐助身上的咒痕,也是瞬間慢慢退去,然後直挺挺的,躺在了墨痕受傷的肩膀處,但就算是真種情況,墨痕隻是皺了皺眉,並沒有推開佐助的意思,就任由佐助狠狠的撞在了肩膀處
而在一旁的寧次瞬間炸球,直接再次開啟了白眼,可能是因為父親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自己是分家一分子的原因,寧次十分看不慣為別人犧牲自己,
傷害自己的行為,而且可能也是因為墨痕的人緣很好,在有次祭拜父母的時候,遇到了寧次,寧次當時坐在一片草地上,眼睛有些紅腫,像是已經快要哭了,然後就看見了墨痕,可能是想找個人哭訴,不管是誰也行……
隨後寧次則是帶著十分憤怒,甚至是憎惡的語氣跟墨痕說宗家是有多麼對不起分家,對不起自己的父親,更是對不起所有分家的人,還跟墨痕說了自己的觀念,而墨痕什麼都沒有說,靜靜的聽著,將一個酒葫蘆遞給了寧次,並淡淡說道
“給你,你們男生不開心的時候喝點酒就好了”
而拿到酒的寧次,則是喝了一大口,入口是辛辣,然後慢慢化為甘甜,甚至被嗆到了,咳了好久,而墨痕看到了則是用袖子掩住口鼻,笑了笑,說道
“假如我可以把你頭上的印記消除掉呢,你還會這麼傷心嗎?”
而聽到這話的寧次,則是愣了愣,然後用自嘲般的語氣說道
“你就別開玩笑了,籠中鳥隻有死亡之後才會擺脫,不然一輩子都隻能活在籠中鳥的控製下………”
然後墨痕則是有些古怪的說道
“我可從來不開玩笑,我說話都是有根有據的…”
而後麵的寧次則是不記得了,隻記得自己暈暈乎乎的倒在了墨痕的身上,最後還是被雛田帶回去的,自己還因為這事被訓了一頓,但自己根本不在意,
隻是在意墨痕說的那幾句話,真的有辦法可以解除籠中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