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人如此對話,哪怕是難過的黃紙鳶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雖然她的笑聲很是稚嫩,但也十分的好聽。
“爸爸媽媽,記得幫我跟哥哥的班主任說一下請假的事,先這樣了爸爸媽媽,我去醫院那裏照顧哥哥了。”
“等........”
還沒等電話那頭再出聲,黃紙鳶便將電話掛斷了。
他將自己以及黃凡單挎包裏麵的東西全部取出來,然後將其扔進洗衣機裏麵進行衝洗了。
她此時,也換上了一套可愛無比的連帽衣,帽子上還有著兩根長長的兔子耳朵,是藍白色的。
她回到房間,再次仔細確認一遍,目光隱約注意到黃凡背包的書籍裏,正放著一本筆記本。
她走到放置這些書本的桌子麵前,將其取出來,翻開查看。
飛快的掃視足足幾分鍾後,她這才氣哼哼的將筆記本合上,同時還不忘以這種氣呼呼的模樣出聲:“哥哥你個傻子,你才不平凡呢!
隻要有我在,縱使哥哥你再平凡,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她本來還想將筆記本拿走的,但眼珠子轉了轉,仔細思索一番後,發現黃凡這樣想也挺好的。
這樣一來,就能斷絕哥哥尋找別的依靠這種想法之類的。
而之後,他就隻能和自己相依為命,隻依靠自己。
“哥哥平凡才好!”
小聲嘀咕完,她將筆記本放回去,這才轉身朝門口出去。
關門的那一刻,她看了一眼開始變得冷清的屋子,隨後將門關上,往醫院方向走去。
在夜晚月光與明亮路燈的映射下,她沿著腳下的路,去往醫院。
第二天清晨。
帶著絲絲寒冷的晨光,從開著的窗戶外鑽進來。
病房的床上。
一位嬌小的小女孩坐在一張凳子上,將腦袋趴在病床上,側著頭,睡熟了。
病床上躺著的人,他所伸出的手掌手指,似有似無的動彈了一下。
相比於昨晚,他那包裹著繃帶的腦袋上,正插著一根針頭。
隨著最後一滴藥水滴完,他的手指開始晃動了一下。
與此同時,病房門被打開,一位值夜班的女護士將門打開,端著鐵盤子進來。
看到小女孩正趴著熟睡,她動作也輕了許多。
將鐵盤子放在一邊,她先是檢查了一番插在床上病人頭上的藥瓶,發現全都輸完之後。
她熟練的用兩根棉棒放在針頭所插的地方,將針頭拔出。
再將倒吊著的藥瓶取下,放到鐵盤子上,再拆開新的針頭,塗了一些消毒水,將針頭紮在了床上病人的手腕上。
花費兩分鍾不到的時間弄完後,她端起鐵盤子,輕輕的退出去了,就跟沒有來過一樣。
清晨慢慢過去,早上已然到來。
原本隻是散發著微弱晨光的太陽,此時的陽光也開始升溫。
若是隻沐浴在這陽光之下不久的時間,會感覺全身暖洋洋的。
但沐浴的時間久了之後。
小女孩腦袋動了動,過了幾分鍾後,似是感覺到太熱的緣故,她睡眼惺忪的抬起頭,被壓住的頭發有些曲折,亂糟糟的。
哈~
她鬆了鬆僵硬的身體,以及微微感到疼的脖子,惺忪的模樣這才開始消退。
看著眼前正靜靜閉著眼,腦袋包裹著一層繃帶的黃凡,她輕輕戳了戳黃凡的臉頰。
她一直都想在起床的第一時間,就戳戳黃凡臉頰的想法。
可惜她始終都找不到方法。
咕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