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三人倒是突然哥倆好的互相笑了起來,笑了沒一會,林以便立馬對著一旁候著的吳江將軍道:“吳將軍,皇上在裏麵等您進去。”
吳江將軍便對著在場的李瀟將軍還有王生和林以三人作了一個揖,隨即便帶著北慕國的使者進了麵前的軍帳裏。
吳江將軍進去便低對著顏白玄行禮道:“,末將參見皇上。”
北慕國的使者倒是不敢直視顏白玄,隻覺顏白玄那眼神太犀利了,他不敢看,有些害怕的衝顏白玄行禮顫抖道:“見過東顏國皇上。”
顏白玄鳳眸帶著利刃一樣的看著那北慕國使者,一直到那北慕國使者快要在顏白玄那眼神下,打篩子之後顏白玄才緩緩的收回了目光,靜靜道:“不知你們北慕國皇帝叫你來是想同朕說些什麼?”
北慕國使者把頭都要埋進胸口裏了,不敢看著顏白玄,有些哆嗦道:“臣的皇上讓臣帶句話給您,說是您既然拿了北慕國四公主白芷雪的性命,那麼……那麼……那麼他…他……臣的皇上便要拿您的…….您的性命……性命來…...來來…..來抵債了!”
那使臣結結巴巴的哆嗦這說完了這一句話,隨後冷汗便把他從頭到腳浸濕了,那使臣不敢在看顏白玄的表情,他怕顏白玄直接在便在這裏要了他的命。
顏白玄在聽完使臣那句話後,周身氣息陡然一變,然後在場的人如墜冰窖一般,連忙吳江將軍都不禁跪了下來,不敢再看顏白玄的臉色,隻是低著頭害怕的跪著,一旁的北慕國使臣隻覺自己快要控製不住尿意了,隨即像是忍到了臨界點一樣,大叫了一聲,隨即立馬秋天理的落葉一樣跌落在地上,嘴裏不住惶恐的喊到:“饒命!求求您放過我……”
顏白玄冷哼了一聲,隨即一字一頓,眼放寒光的看著那地上跪著的北慕國使臣,陰厲道:“回去告訴白宇飛,朕會讓他一無所有,生不如死。”
那北慕國使臣便直接被顏白玄那氣勢嚇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顏白玄看著嘴角忍不住勾出一個嘲諷的弧度,隨即看了一眼旁邊的吳江將軍道:“還不趕緊把人給送走。”
吳江將軍也被顏白玄那氣勢嚇著了,不過吳江將軍是顏白玄身邊的老人到不至於像那北慕國使臣那般嚇的直接昏倒了,吳江將軍便恭敬的對著顏白玄回道:“是!皇上!”
吳江將軍便隨意拽著那暈倒的北慕國使臣的一直胳膊把人直接拖了出去,手法粗暴,一點也不溫柔,像是對待一件物品似得。
顏白玄的耳邊便清靜了下來,顏白玄這才著手於眼前桌案上那些軍務,一個一個批示起來,便一時間忘卻了時間,甚至連慕傾城都沒有時間想起來了,顏白玄到底滿意於這樣的狀態,心無旁騖。
倒是慕傾城這邊,眼看午時都快過了,這顏白玄還沒有回來,慕傾城倒是想著顏白玄是否被軍務纏身沒有時間吃午飯了,慕傾城這般想著心底一動,要不還是自己給顏白玄送些午膳過去給顏白玄墊墊肚子吧。
慕傾城想到了便開始做了,她吩咐了人重新做了一份熱騰騰的午膳,慕傾城自個裝好後,便先掀開了幕布想去尋顏白玄,隻是慕傾城手裏提著食盒才出來,那荊軻便擋在了慕傾城麵前,低著頭聲音不大道:“皇……龍公子您這是要往哪裏去?”
顏白玄倒是沒有禁慕傾城的足,可是荊軻自己私心不想讓慕傾城出去,因為在荊軻眼底慕傾城如今就是個麻煩精,慕傾城走到哪裏,便能生出什麼事端來,可荊軻不想也沒有用,荊軻是做不了主的。
慕傾城便看著荊軻淡淡道:“我想起給皇上送午膳,皇上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怕是會餓。”
慕傾城這一番出門的理由倒是讓荊軻微微錯愕,荊軻以為慕傾城是想出去轉一轉的,荊軻倒是沒有想到慕傾城竟然是為顏白玄著想,荊軻不禁抬頭看了看麵前的慕傾城,沒有意外的看見了慕傾城那張冷淡的臉,隻是如今這冷淡的臉抹著一層黑黑的東西,遮住了原來那傾城的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