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恭送皇上。”眾人便對著顏白玄行禮道。
顏白玄便走出了那議事軍帳,有些迫不及待的朝自己的軍帳走去,隻覺同慕傾城分開這麼一下便覺忍受不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雖沒有一日不見,可自從早上讓荊軻把慕傾城送到自己軍帳的時候顏白玄便沒有在看慕傾城一眼,這樣的話雖沒有三秋,但總有個二秋罷。
顏白玄不禁自嘲的笑了一聲,他竟然這般想念慕傾城,走到軍帳的前的時候,煙花都無暇顧及孩在外麵守著的荊軻,便立馬掀開那軍帳的幕布,隨即快步走了進去,隻是一進去顏白玄卻沒有看見慕傾城。
顏白玄心底咯噔了一聲,隨即慢慢的皺了眉頭,正想退出去問一問外麵的荊軻慕傾城去哪裏了,慕傾城那白色的身影便從那笨重的屏風後麵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顏白玄,眉眼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倒是顏白玄心底一喜,可下一瞬顏白玄不知想到了什麼似得,呆愣的站在原地,臉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被雷劈了一樣。
無他,顏白玄隻是突然意識到,剛剛自己竟然沒有發現慕傾城在這軍帳裏麵,按顏白玄的武功不至於發現不了這樣一點武功都不會的人,顏白玄忍不住運了運內力,發現內力所到之處竟然開始隱隱生疼,而且內力運轉艱難,顏白玄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慕傾城倒是有些莫名怎麼顏白玄的神色突然的變得那般難看了起來,隨即慕傾城想到自己在扮演什麼角色,便換上了擔憂的表情,快步走到了顏白玄麵前,有些著急的問道:“皇上,你這是怎麼了?”
顏白玄不想在慕傾城麵前露出脆弱的樣子,顏白玄便立馬恢複過來,看著慕傾城,嘴角也掛上了淺淺的笑意,那笑容十分溫柔,隨即顏白玄便低聲在慕傾城耳邊道:‘無事,隻是一日沒有傾兒陪在身邊有些想你罷了。’
這話說到慕傾城不禁臉一紅,隻覺臉發燙,一路燙到了自己的心底似得,這些倒不是慕傾城裝出來的,實在是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即便是慕傾城想要控製住,可慕傾城那不聽話的心確仍舊不安分的跳著,一時間這軍帳裏的氣氛十分甜蜜。
顏白玄不禁把慕傾城攬進懷裏,下巴放在慕傾城的頭頂,把慕傾城抱個滿懷,隨即輕聲道:“傾兒,你來這裏還使適應嗎?”
慕傾城心底那害羞的情緒漸漸的消失了,聞著顏白玄身上那淡淡的檀香,隨即緩緩的答道:‘習慣,隻是剛剛在陣前看見的那些屍體,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罷了,其他的倒沒有什麼。’
顏白玄不禁低低的笑了,那笑聲就在慕傾城的耳邊,慕傾城隻覺左邊那隻靠近顏白玄的耳朵都被顏白玄點燃了,隨即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隨即慕傾城便聽見顏白玄柔聲道:“既然如此,傾兒便莫要再上陣前了,況且陣前刀劍無眼,傾兒你便好好的呆著祝賀軍帳裏便好了。”
顏白玄的話慕傾城沒有意見,所以慕傾城沒有反駁,慕傾城便在顏白玄懷裏靜靜道:‘自然,況且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上去,可不就找死嗎,我是定然不會去再去的。’
慕傾城那死字出來後,顏白玄便鬆開了些不然想,隨即低著頭抽回一隻手捂住慕傾城的嘴,嗬斥慕傾城到哦:“我不準你說那個字。”
那模樣認真的讓慕傾城內心一動,隨即慕傾城那平靜的心海便開始波濤洶湧起來,慕傾城不禁怔怔看著顏白玄,目光裏是藏不住的情誼。
顏白玄被慕傾城藏著情誼的眼神一看,便覺自己的一顆心逗要化了,不禁又緊緊的把慕傾城抱入懷中,喃喃道:“傾兒……”
慕傾城在顏白玄的懷裏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即一顆心也不平靜,慕傾城便放任自己沉溺在顏白玄的懷抱裏,有些眷戀的一口一口的吸著顏白玄身上那特有的檀香,內心反而平靜了下來,可那顏白玄的情誼卻還依舊鬧騰著,仿佛春天裏哪些製止不住的新芽一個又一個的冒出來一樣。
二人便又安靜氣氛和善的度過一個夜晚,這天晚上北慕國果然沒有進攻顏白玄他們,顏白玄也寫了信給在江南的董書,顏白玄想著江南離這裏也不進,倘若這一次董書那邊發了糧草過來,想必不會出三日,顏白玄需要靜靜的等著。
顏白玄想希望董書不會令他失望罷,況且是上一封信裏董書也說了江南商賈都支持變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