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城不禁覺得心底一動,忍不住直直的看著顏白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那清澈的眼睛是藏不住的情意,顏白玄隻覺人生最圓滿的便是這一刻了。
可下一刻慕傾城便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顏白玄,可見顏白玄那溫柔的神色,這一刻慕傾城始終說不出來那傷人的話,慕傾城便又把心底築起了那一道冰冷的牆又輕輕的卸了下來,這一刻便讓她自私一會兒把,她不想在和顏白玄互相傷害了。
既然慕傾城說了走,顏白玄攬著慕傾城寵愛外麵走,邊走邊說道:“我們二人快馬還能追上大部隊。”
顏白玄說完這話,慕傾城才又想起來,顏白玄怎麼又回來了,慕傾城便忍不住低聲問道:“顏白玄你到底……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顏白玄被慕傾城問的一頓,隨即顏白玄竟然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那空出來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隨即又訕訕道:“傾兒你真的要我說嗎?那你明知我……”
慕傾城便也突然有些不知道到如何麵對顏白玄,半晌慕傾城才突兀的轉移話題問道:“我們怎麼去?”
顏白玄心底苦笑了一聲,答案道了嘴裏,可慕傾城卻不想聽了,顏白玄便隻得在心底自己對自己到:因為怕這一去便真的怕傾兒你會同我形同陌路,即使這般被你傷心,可我還是不想失去你,所以我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了。
然而這些慕傾城聽不見,隻有顏白玄自己知道,或許還有荊軻。
畢竟顏白玄在大軍行了一天的路程的時候,不為何第二日清晨,天還擦黑的時候,顏白玄竟然突然的便自己收拾了一個簡便的行裝,隨即對荊軻吩咐道:“朕打算會京城一趟。”
荊軻當即便愣在原地不知顏白玄又在買什麼關子,荊軻迷茫的看著顏白玄,竟然連說都不知說什麼了。
顏白玄看了一眼還在驚訝中的荊軻,也不管荊軻能不能聽進去便繼續道:“朕離開的這些你日子裏,你先看好大軍,不日朕便會回來。”
荊軻仍舊愣愣的,張了張嘴還是不知不到回顏白玄什麼,隻能無奈的領命道:“是皇上,屬下遵旨。”
顏白玄沒有聽完荊軻這句話便消失在荊軻的麵前。
顏白玄出發的時候確實想同慕傾城分開一段時間,想要好好的讓兩個人都冷靜一下,而顏白玄心底也是在被慕傾城這一回傷狠了,顏白玄也覺有些麻木了,可是顏白玄還未來得及冷靜個幾天,當天晚上便做了一個噩夢,夢見慕傾城徹底遠離顏白玄了,消失在顏白玄的世界中,顏白玄被嚇醒了,滿身虛汗,就是這麼一遭,顏白玄便不敢再同慕傾城分開那麼久了,畢竟這一場戰事不知道要打多久,萬一……
顏白玄不敢想,所以才會又顏白玄出現鳳溪宮裏的一幕。
顏白玄出發了一天,隨即又用一天回到了京城,“拐走”了慕傾城。
踏雪被顏白玄隨即的拴在皇宮門外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顏白玄和慕傾城雖是這個皇宮的主人,可這兩人竟然不走正門,居然是顏白玄用輕功帶著慕傾城從皇宮裏出來的,那一刻慕傾城心裏裏浮現出一句老套的詩歌。
隻羨鴛鴦不羨仙。
那一刻慕傾城便是覺得自己和顏白玄就是天地間自由自在的鳥兒,兩個人在夜空裏翱翔,迎麵而來的是微涼的春風,帶著淡淡的清香,慕傾城想她永遠會記得這一個晚上,這一個她和顏白玄一起的晚上。
慢慢的落下地後,慕傾城還覺有些腿軟,幸好慕傾城是被顏白玄抱在懷裏,慕傾城才不至於倒地,隨即顏白玄便牽著慕傾城的手走到了踏雪身邊,慕傾城看了看那麵前的駿馬,隨即又回頭看了一眼顏白玄問道:“這是你的馬?”
顏白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點頭回慕傾城道:“我的馬,上吧。”
這倒是讓慕傾城犯難了,慕傾城一個養在深宮裏的公主,又是個不受寵的公主,一介大家閨秀,這馬還真是不會騎,慕傾城僅僅是遲疑了那麼一瞬,顏白玄便敢肯定慕傾城定然是不會騎馬的。
隨即顏白玄輕笑一聲,雙手一動,用帶上了一些輕功便直接把慕傾城送了上去,接著顏白玄自己也翻身上馬了,慕傾城便在顏白玄身前,顏白玄更方便了,便一把圈住了慕傾城,把慕傾城緊緊的攬在懷裏。
慕傾城也隻是不適應了一會兒,隨即想到自己身後是顏白玄,便又放心的朝後慢慢的靠了過去,便依偎在顏白玄的懷裏。
顏白玄隻覺眼前的一切都順眼了許多,連那些隨著春風吹到了臉上的柳絮都格外的不擾人些。
“駕——”顏白玄甩出一鞭,便驅馬狂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