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福身道:“回皇後娘娘,奴婢會些。”
慕傾城眉頭挑了挑,打量著慕傾繼續道:“較之元嬰如何?”
慕傾麵不改色道:“回皇後娘娘,奴婢沒有和元嬰對過手,或許是沒有元嬰厲害。”慕傾心想,自然是比元嬰略勝一籌的。
慕傾城沉吟了一聲,眼神卻還一直在慕傾的身上,慕傾背上的雞皮疙瘩都被慕傾城看出來了,就在快要忍不住的時候,慕傾城才緩緩開口道:“既然如此,你總和小魚一起,平日裏也需多照看些小魚,她為人單純,不會想太多,你要多為小魚想想。”
這話說的語重心長,可慕傾卻聽出一股威脅的意味,慕傾心底抖了抖,隨後便直接跪下來,由衷道:“是皇後娘娘,奴婢定然會保護娘娘還有小魚,就算為此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這番話,慕傾倒是說的真的,一個字也沒有糊弄慕傾城。
慕傾城聞眼,眸子動了動,靜靜的看著慕傾的神色,見她臉上是決絕的麵容,心底的懷疑被慕傾這樣的神色安撫了一些,隨之慕傾城的語氣也變淡了一些,倒不如剛剛開口同慕傾說話那般冷淡:“上刀山下火海到不必。”說完這句話慕傾城便沒有繼續說了。
這話倒是讓慕傾不知該如何接,她動了動嘴巴,好一會兒才回到:“為皇後娘娘上刀山下火海是奴婢的本分。”
慕傾城唔了一聲,心底也不似剛剛那般對慕傾懷疑了,便淡淡道:“好了快起來吧,地上涼,本宮這裏不興動不動便跪下的這一套,日後你也別跪了。”
“是,多謝皇後娘娘。”慕傾答完便起身了,心底想著慕傾城心底對她的信任或許又多了一些,這是好事。
“好了,也沒有什麼事情了,你便先出去罷。”既然問完了,慕傾城也不打算在讓慕傾留在房間裏了。
慕傾便福身對著慕傾城道:“奴婢告退。”說完慕傾便慢慢的退了出去。
小魚早就在外麵守著慕傾出來了,一件慕傾出了慕傾城的寢殿便立馬拉著慕傾朝一旁的走廊邊好奇的問到:“小姐把你留下來說了些什麼?”
慕傾見小魚這架勢,心底有些無奈,嘴角掛著無奈的笑道:“怎麼剛剛還扭頭不搭理我呢。”
小魚一噎,隨即瞪了一眼慕傾,沒好氣道:“你這小氣鬼。”
慕傾嘴邊的笑容便大了,小魚見慕傾笑的越來越歡快便忍不住伸出手在慕傾身上掐了掐,隨即催促道:“快說快說快說!”
慕傾躲著小魚的爪子,連忙服軟道:“好好好,我說我說。”
小魚見慕傾服軟了,這才收回了“作惡”的手,眼神亮晶晶看著慕傾,等待著慕傾說話。
“皇後娘娘沒說什麼,不過是問了問我武功,還有讓我照看你這小蠢蛋!”最後一句說完,慕傾便立馬從小魚眼前跳開,跑了起來。
“好啊你個慕傾!看我怎麼收拾你!”小魚罵了一句,便立馬追了上去,二人便打鬧了起來,慕傾城在房間裏都隱隱的聽見了她們二人的笑聲。
一時間不知為何慕傾城覺得一人在這空曠的宮殿裏顯得格外的寂靜,不過下一刻,慕傾城便手收起了這些無用的情緒,靜靜的想到,小魚同慕傾交好也不知是對還是錯,不過看剛剛慕傾的神色,應當是好的罷,畢竟小魚單純,這皇宮裏又是吃人的地方,待顏白玄他在多納幾個妃子後,怕是這後宮便不如現在這樣的安寧了,有個慕傾陪在小魚身旁,到底可以多照看些小魚。
顏白玄還不知道自己滿腔的深情在慕傾城麵前是隨意就會納幾個妃子的情意,倘若顏白玄要是知道,怕是心頭血都要被慕傾城氣出來了,隻是顏白玄不知道。
而顏白玄此刻也未見的有多高興,本還能借由處理公務把關於慕傾城的一切暫時收進內心深處,可今日中午慕傾城來了一趟,從那一刻到現在顏白玄心底也未能安寧,荊軻帶來的午膳,顏白玄也絲毫未動,著實讓荊軻咬了咬牙,恨不得慕傾城立刻就消失了。
晚間的時候,荊軻又到禦書房看了一眼顏白玄,顏白玄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態手裏握著筆一動也不動,荊軻心底歎了口氣,行禮道:“臣參加皇上。”
顏白玄一時沒有反應,待荊軻加大聲音又說了一聲:“臣參加皇上!”
顏白玄拿著手的筆一動,但還是沒有回頭,隻是低低的嗯了一聲,便沒有了其他動作。
荊軻想了想還是又開口道:“皇上,您今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還是吃些罷。”按道理這話便不該荊軻說,這是以下犯上,荊軻也管不著,可荊軻身上擔著和顏白玄一起長大的情分,同別的臣子到底不一樣的,況且荊軻又一直是在顏白玄身邊的,這句荊軻也能說的上,讓趙德來,趙德是不敢說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