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二十天後顏白玄才風塵仆仆的來了這小山村接慕傾城朝北慕國而去,這個時候的慕傾城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出來了,那人喚做慕傾,要說要是和慕傾城的名字撞了一個字,但是慕傾城卻沒有強行讓這姑娘該名字,這名字不知為何慕傾城聽起來別有意蘊。
顏白玄倒是對那新來的婢女沒有什麼錯愕,仍舊是那山不顯水不深的模樣,隻是在看見慕傾城的時候,那俊朗的臉上有了別的神色,像是荒蕪的沙漠迎來了一場春雨似得。
慕傾城跟著顏白玄踏進了這個她呆了十多年的北慕國,可是如今慕傾城卻一點也不覺得這故鄉熟悉,反而帶著一股蕭瑟之味,是啊,前不久這裏便被顏白玄的鐵騎踏過,怎麼會有慕傾城的熟悉的地方呢。
而已經俯首稱臣的北慕國自然是派了人來覲見顏白玄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慕傾城名義上的親哥哥——白飛宇。
顏白玄和慕傾城如今所在的地方的是北慕國的永城,就在北慕國的過都的旁邊,隻需要在進一步,這北慕國便全國都要易主了,而顏白玄似乎卻沒有這個意思,隻是留著北慕國苟延殘喘。
而白飛宇在顏白玄身邊看見慕傾城的那一刻的時候,白飛宇那模樣便像是看見了鬼一樣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隻是顏白玄卻不滿白飛宇的眼神,擋在慕傾城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白飛宇,冷漠道:“不知四皇子如此看著朕的妃子是和意思,不對如今不改喚四皇子了,該叫侯爺了。”
白飛宇注意力本一直在慕傾城身上,可是如今卻被驗證機三言兩語移到他不願麵對的事實上,他的父皇本位一國一君,如今國家被顏白玄的鐵騎打開,北慕國國不成國,君不成君,他這皇子也隻能是個侯爺,而他的父皇被顏白玄封為北慕王之後便一病不起,不放養心底的落差自然不可與同日而語。
更何況如今害得他成了這幅模樣的顏白玄在他麵前如此冷嘲熱諷,白飛宇的心底自然是翻江倒海更不能立馬便一劍殺了顏白玄,隻是白飛宇卻是連和顏白玄對視的膽子都沒有,想到此處白飛宇心底感覺一片淒涼,也恨自己懦弱。
慕傾城看見往日對自己欺淩的皇兄如今露出這幅模樣,心底不是不快活的,隻是另一個仇人卻,沒有看見,慕傾城總覺缺了一些什麼,所以慕傾城便當著白飛宇的麵子窩進了顏白玄的懷裏,臉上露出嬌媚的笑容,笑盈盈的看著顏白玄,柔聲道:“皇上,臣妾沒有看見皇姐,這心底總有些失落。”
白飛宇在下麵聽見慕傾城這番言語,便忍不住抬起頭看了看他一直認為懦弱的好欺負的八皇妹,這一看白飛宇,隻覺眼前是錯覺,倒不是對慕傾城投懷送抱感覺驚世駭俗,隻是那傳說冷麵冷心的顏白玄,竟然對著慕傾城露出了一個稱的上溫柔的笑意,不,不僅僅是稱得上,而是本來便像是一團溫和的春風一樣的笑意。
白飛宇的臉色比剛進來還要差上不知多少,比吞下了一直蒼蠅還難受。
顏白玄心知慕傾城又在利用他,可顏白玄甘之如飴,還頗為高興的配合慕傾城的這場戲,仍有慕傾城嘴裏說出一句一句對於白飛宇仿佛刀子一樣的話來,隻聽慕傾城緩緩道:“皇上,不如把臣妾那大皇姐尋來陪陪臣妾吧?順便帶去東顏國陪臣妾玩玩?”
白飛宇想來同白芷雪的關係不錯,白芷雪當年怎麼對的慕傾城,白飛宇一心二次,如今慕傾城點名指姓的要白芷雪,這其中自然不是真的想念白芷雪了。
白飛宇忍下心底翻騰的情緒,硬著頭皮同肚子和慕傾城道:“這位…..倘若本……下官沒有看錯,你應當是本……下官的八妹慕傾城吧?”
誰知白飛宇這話語音剛落,慕傾城便像是被人踩到痛腳一樣,臉上神情一邊,十分淩厲,帶著入骨的寒意,直直的看進白飛宇的眼睛裏,隻聽慕傾城帶著森然之氣道:“混賬,本宮的名諱是你能喚的嗎?”
白飛宇還陷在慕傾城的話裏,被震飛了神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顏白玄在一旁冷聲道:“這位是朕的皇後。”
這話倒是把白飛宇炸回神了,隻是這回神白飛宇寧願不要,根本便是被炸的神魂欲裂才回的神啊,白飛宇幾乎可以看見慕傾城是顏白玄的皇後之後,北慕國皇室的下場。
果不其然白飛宇沒有猜錯,慕傾城果然沒有放過北慕國皇室,甚至是連自己病重的父親也沒有放過,生生的便氣死了自己的生父,當年那些欺淩的慕傾城一個一個的都沒有好下場,慕傾城就像是回來的厲鬼一樣一個一個的報複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