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很是擔心,獨孤黯今日這樣喝下去,明日不知道會有多難受。
司靜和暮雲飛兩個人並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等著獨孤黯一個人在那裏悶悶地喝酒,暮雲飛時不時的喝上兩口。
獨孤黯估計是已經開始醉了,嘴裏麵漸漸地開口說著胡話。
起初,司靜和暮雲飛兩個人並沒有在意,原本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要獨孤黯不要將事情憋在心裏麵,至於獨孤黯說了什麼,他們並沒有仔細的去聽。
也許是的到了最後酒勁上了頭,身子一直搖搖晃晃的,隨後感覺頭很重,整個人重重地趴在桌子上,嘴裏麵還一直都念念有詞。
“來,喝,我們繼續喝。”
獨孤黯突然間直起身子,將手中的酒遞到暮雲飛的麵前。
暮雲飛笑了笑準備伸手接過獨孤黯手中的酒,結果獨孤黯卻像是怕暮雲飛將酒給他搶走一般,將酒收回,還緊緊的抱在懷裏,滿是哀怨地看著暮雲飛說道。
“不準給我搶,這是我的酒。”
司靜和暮雲飛兩個人看著獨孤黯的反應,低頭一個忍不住便笑出了聲。
原來喝醉酒的獨孤黯竟然有這般可愛的模樣。
“我很喜歡她,可是我們兩個沒有辦法在一起。”獨孤黯的頭靠在桌上,自怨自艾地開口說道。
司靜和暮雲飛兩個人收起之前的笑臉,滿臉嚴肅地看著獨孤黯。
這一對或許就是傳說中的苦命鴛鴦,這一生,怕是真的沒有機會在一起了。
獨孤黯還在自怨自艾地說些什麼,司靜和暮雲飛兩個人已經聽不大清楚,隻知道此刻的獨孤黯看起來很是憂傷。
也許是獨孤黯傷心夠了,傾訴完了,心裏也好受了不少,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走吧,我讓華司給我們換一個房間。”暮雲飛沉聲說道,便拉著司靜往門外走去。
“那獨孤黯呢?就讓他趴在桌子上?”司靜滿是擔心地看著獨孤黯說道。
就獨孤黯這樣的睡姿,明日醒來脖子定是受不了。
明日獨孤黯醒過來,頭肯定是疼痛無比,再加上這樣的睡姿,脖子定也是疼痛無比。
司靜想想不禁覺得這樣的獨孤黯很是讓人心疼。
自古最傷人的便是情字。
“不用擔心,一會兒叫華司讓人將他抬到床上去就行。”暮雲飛開口說道。
司靜聽見暮雲飛這麼說,才算放心地任由暮雲飛拉著她往前走。
等暮雲飛將司靜帶回房間的時候,司靜才猛地想起來,今日光顧著聽苗墨黛說故事了,完全忘記問溫堡主和蘇皖之間的消息了。
算了,現在這時間,獨孤黯已經是爛醉如泥,還是等明日他醒過來之後再說吧。
等到第二日一早獨孤黯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頭像是要炸裂了一般,隻能夠伸手按壓著自己的頭,想要由此緩解一下疼痛感。
獨孤黯艱難地直起身子,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便發現是昨日呆的那個屋子。
看來他昨晚喝醉了之後,司靜和暮雲飛兩個人便換了房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