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點。”
暮雲賀立刻心領神會地給慕容痕夾了一塊肉到慕容痕的碗裏。
慕容痕立刻欣慰地看了暮雲賀一眼,表示真的是孺子可教也。
暮雲賀卻沒有再理會慕容痕,隻顧著照顧身旁的獨孤羅。
慕容痕看見這一幕,不禁在想,他是不是也該找一個人來照顧了?
看見暮雲賀和暮雲飛兩個人對於照顧獨孤羅和司靜的事情,很是享受,甚至是樂在其中,他都不禁覺得他是不是也該去找一個人來疼愛了。
等到三個人都用膳完畢之後,慕容痕便帶著暮雲賀和獨孤羅兩個人往太子府走去。
等到他們到了秦羽菲的房間的時候突然間驚奇的發現暮雲飛和司靜兩個人竟然躲在秦羽菲的屋頂上麵。
三個人輕聲走近,獨孤羅充滿了好奇,小聲地在司靜的耳邊說道。
“靜,你們怎麼過來了?”
不是說暮雲飛和司靜兩個人今日是不會出府,還說無論是誰都不能夠去打擾他們嗎?
怎麼會突然出現在秦羽菲的房頂,做出這種偷窺之事。
司靜對著獨孤羅笑了笑,將食指放在嘴邊,示意獨孤羅先不要說話。
然後又指了指房內,示意獨孤羅往下看。
獨孤羅立刻心領神會地通過揭開的瓦礫,往秦羽菲的房間裏麵看了過去。
隻看見秦玉濤將秦羽菲壓在身下,秦羽菲一個勁地掙紮,便聽見秦玉濤惡狠狠地開口說道。
“別動,你也不想有人衝進來,看見堂堂的太子妃同自己的弟弟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秦玉濤背對著他們,所以獨孤羅完全就看不出秦玉濤的表情,但是能夠想象,定是猥瑣至極。
“秦玉濤,你最好別做出什麼讓你後悔的事情,我們可是姐弟。”秦羽菲惡狠狠地開口說道。
但是屋頂上的人完全都能夠聽出秦羽菲的慌亂和不安。
“姐弟?昨晚我們兩個人可是什麼都做了的,有姐弟做這樣的事情嗎?”秦玉濤笑了笑說道。
“昨晚、昨晚我們都被人下了藥,所以錯並不在我們身上,但是現在你我並未中藥,又怎麼能夠做出這些不軌的事情來。”
秦羽菲看著秦玉濤說道,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但是身體的顫抖早已經出賣了她。
她一直都知道秦玉濤看不起她這個姐姐,也知道她還未嫁入安陵王府的時候,秦玉濤每次看見她露出的目光讓人很是不安,但是礙於她是要嫁入安陵王府,所以一直都不曾對她動手。
但是昨晚的事情,完全打亂了秦玉濤的思緒。
秦羽菲現在最是疑惑的就是秦玉濤原本變成了一個傻子,她本以為昨晚的事情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但是沒想到,秦玉濤竟然神奇般的就好了,還記得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
當秦玉濤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她房間裏麵的時候,她著實被嚇了一跳。
無論她如何掙紮,力氣始終都沒有秦玉濤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