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恕罪,屬下已經派人抓緊時間調查,現在才得到消息,屬下便立刻來稟告王爺了。”
李亨心中也很是委屈,他已經派人日日守在皇宮之中,都是今日皇後將暮箜陽叫到寢宮之中,他才知道司靜的毒是暮箜陽讓皇後派人下的。
“知道了,這事確實也不怪你,這件事情就當不知道吧。”暮雲飛擺擺手說道。
李亨很是不理解地看著暮雲飛,以他對暮雲飛的了解,暮雲飛不可能這麼輕易的便放過害司靜的人才對。
暮雲飛感覺到了李亨的視線,但是也不打算解釋些什麼,便冷冷地開口說道。
“怎麼?本王不懲罰你,你這是還要上趕著?”
李亨聽見暮雲飛說的話,立刻緊張地說道:“屬下沒有,屬下告退。”
李亨說完之後便馬不停蹄的遠離了暮雲飛,他很是清楚暮雲飛說的懲罰定是不輕鬆,傻子才會留下來等暮雲飛懲罰呢。
暮雲飛看著李亨的背影,眼神深邃,算了,誰讓他這幾日心情不錯,不同他們的計較那麼多。
他隻要想到司靜馬上就要嫁進鎮北王府,心中就好到不行。
等到宮宴開始的那天,暮雲飛早早的便到司將軍府中接司靜,司靜早已打扮好等待著暮雲飛。
看慣了司靜的暮雲飛,看到今日的司靜也覺得驚豔到了。
隻見司靜淡粉色的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花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是的步態愈加雍容華美,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意思青絲垂於胸前,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司靜慢悠悠地向暮雲飛走了過去,驚顯活潑,又帶著一絲柔情。
暮雲飛將司靜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俯身在司靜的耳邊說道:“若是早知你是這一身打扮,我定不會讓你去這一次的宮宴。”
司靜看著暮雲飛這般霸道的模樣,瞪了暮雲飛一眼,之後冷冷地說道。
“再不走就遲了。”
暮雲飛這才不情不願的將司靜小心翼翼地扶上馬車之後,才上了馬車。
馬車慢慢的在街道上行駛,像是車內的兩位主人一般不慌不忙的模樣。
毫無疑問,暮雲飛和司靜是最後達到宮宴的,當他們到的時候毫無疑問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但是他們兩個人毫不在意的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定,便不管周圍人的語言和視線。
視線中有羨慕也有著怨氣,言語更是如此。
司靜嫣因為是皇上賜給暮雲河的側妃,自然是挨著暮雲河坐的,兩眼怨恨地看著司靜。
憑什麼司靜不論到什麼地方都能夠奪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但是她現在的心中是緊張的,就在昨晚那個說要幫助自己的黑衣人出現在她的房中,她毫無疑問的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