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冷劍立刻領命,隨手指了幾個人同他前去。
冷劍離開之後,暮雲飛便準備抬腿向營地裏麵走去,司靜看見之後,立刻大聲地對李亨說道。
“李亨,攔住王爺,不準他踏入營地一步。”
暮雲飛聽見司靜的話,立刻停下了腳步,很是不解地看著司靜說道:“靜,這是為何?明明已經找到了解決之法。”
“還不知道辦法可不可行,你再等等,若是方法真的有效,等營地中的人們瘟疫治好之後你再進來。”司靜不留一點商量餘地地說道。
暮雲飛卻是有些不依不撓地說道:“你明明就知道這場瘟疫是通過空氣傳染的,就算我站在營地外麵,也有可能會染上瘟疫。”
司靜瞪著暮雲飛,暮雲飛此刻是在同她玩賴嗎?
“這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覺得你最好連營地外麵都不要呆著,最好離營地遠一點最好。”
“靜,你......”暮雲飛看著這般不留情麵的司靜,心中並不是很惱怒,隻是覺得有些無奈。
他心中很是清楚,司靜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好,讓他不能夠染上瘟疫。
可是他始終不願意司靜一個人獨自麵對這場浩劫。
“兩個選項,要麼離開,要麼在營地外麵。”司靜難得囂張地看著暮雲飛。
她這個模樣無非就是因為暮雲飛的心在她的身上,她才能夠無所不能。
若是暮雲飛說的辦法可行還好,若是不行,她定不能夠讓暮雲飛出事。
暮雲飛見司靜堅定的模樣,心中很是無奈,深歎一口氣之後說道:“我在營地外等你。”
司靜點點頭,暮雲飛的回答她很是滿意,隻要暮雲飛沒事,她怎麼樣都行。
司靜不再看暮雲飛,將視線轉移到川柏和衛茅的身上說道:“你們覺得王爺的辦法可行度高嗎?”
川柏和衛茅沉思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得了瘟疫的屍體一般都是由桃枝焚燒,證明桃枝對於這些瘟疫都有一定的辦法,我們何必試試?”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衛茅很是同意地點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試試吧。”司靜很是無奈地說道。
現在確實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可行了,隻能夠試試暮雲飛說的辦法,但願這個辦法可行,那真的就是萬幸了。
沒一會兒,冷劍便帶著人帶來了很多新鮮的桃枝,司靜立刻命人將桃枝按照暮雲飛說的辦法給難民喝了下去。
剩下的便是焦急地等待了。
可是司靜他們等了一個晚上,卻沒看見有任何的成效,司靜很是疑惑地說道。
“雲飛,你說的這個辦法確實可行嗎?”
司靜的心中很是慌亂,他們毫無頭緒,若是知道的唯一辦法都不可行,司靜已經想不到任何的辦法了。
“不要著急,再耐心地等等,相信我,這個辦法肯定能行的。”